上完药,霍宴时小心翼翼的将施润抱进怀里,怀里娇软的人儿像毛毛虫般朝他胸膛上动了动,又睡过去了,霍宴时提着的心才放了下去。
女孩身体娇软,独有的身体奶香味刺激着他全身紧绷叫嚣着,脑海里早就几百种姿势将她这样那样一遍了,床上自己什么德性自己知道,她现在的身体根本受不住。
刮了刮施润小巧笔挺的鼻梁,深深叹了口气:“你倒是睡得香。”
这一晚,过得特别的快但又过得特别的慢,冲了三个冷水澡,才彻底熄灭全身的躁热。
四点钟冲第三个冷水澡回来,刚躺下准备睡觉时,施润的梦话却把他搅得透心凉,再无睡意。
施润一只嫩白的小手胡乱挥舞,双眼紧闭,满脸惊恐,满头大汗,呼吸急促,他知她应该是做噩梦了,伸出手,打算将她搂进怀里安抚,就听到他最不愿意听到的三个字:
“陈泽宇......”
一声声,一句句,叫得霍宴时心肝脾肺的疼,眼里的温度和柔情片刻间退却,只剩满脸阴婺寒凉。
施润梦到她被陈泽宇送进精神病院的那段日子,医生每天給她打针吃药,她到后来就真的如精神病人一般,每天恍恍惚惚毫无意识,只听到数不清的人在疯狂的朝她尖叫哭泣,死亡也离她越来越近,到最后真的快死时,脸皮一寸一寸的被人割下来,放在了施柔柔脸上。
梦魇住的施润眼泪不停的掉,悲伤又无助,霍宴时狠心跨出几个大步,又咬牙切齿的返身回来:
“你可真是我的活祖宗。”
脚比大脑还快,几步走到施润床前,轻轻抱着梦魇中的人,温热的大手小心拍打着她的后背。
等施润从梦魇中抽离出来,继续熟睡时,他一言不发的翻身起床,披上外套,摔门而出。
施润一直睡到九点才起来,精神状态好得能打三头牛,一副要去干仗的样子。
她洗漱好下楼,没看到霍宴时,佯装关心的问:“你们先生呢?”
佣人将饭菜端上来,站在一旁的霍山有些幽怨的回答道:
“先生还没吃早饭就走了,而且心情非常不好。”
霍山特意将心情不好四个字咬得特别重,他知道先生每次心情不好都是眼前这个女人惹得先生生气。
施润听出霍山对她的些许不满和抱怨,蹙眉:
“自己昨晚没惹霍宴时生气啊,怎么就没吃饭,生着气就走了。”
不过不用面对霍宴时那张冰雕脸,施润心中还是有些小窃喜,她现在就想着怎么收拾那对渣男贱女。
霍山看着施润连着吃了两碗饭,心中很不爽,想着先生临走时还吩咐厨师长給这个女人做大补汤。
施润竟然再听说先生生气没吃饭,竟然还高兴的干掉两碗饭,他瞬间就为他家先生抱不平。
“夫人,你胃口真好,您要不要給先生送个爱心早餐?”
霍山内心(吃那么多,胖不死你,吃早会吃得跟以前一样,胖成两百斤。)
施润觉得手中的饭顿时不香了,让她給霍宴时送饭,她怕他,远离他还来不及,现在还要主动送上门去,但想到前世,霍宴时有严重的胃病,差点要了他的命,施润的心就软了下来。
霍宴时除了长得凶,做事情不近人情外,除了带她去看人剥皮,动不动就吓唬她之外,对她真的很好。
这样想着的时候,她就让厨房熬些营养粥,配些小菜和糕点,她待会儿給送去。
霍火睁大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施润竟然真的答应給他家先生送饭了,答应得这么快会不会出幺蛾子?
霍氏楼下,施润下车,提着保温盒,刚准备走进大厦,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润润,你怎么知道我要来霍氏?”
陈泽宇兴奋的说道,他今天来霍氏是来谈合作,只要施润在霍宴时跟前说几句话,那与霍氏的合作岂不是手到擒来。
施 润看着在阳光照耀下,男人一席昂贵奢华的高级定制西装,面容深邃俊逸,气度不凡。
不得不承认,陈泽宇确实有把他迷得神魂颠倒的资本。
只是,跟霍宴时那个冰雕妖孽比起来,瞬间就没眼看了。
陈泽宇站在距离她几步远的距离,看着施润并不像往常那般,对着他就围着他嘘寒问暖,低声下气,眉头顿时不易察觉的皱了起来。
他都主动叫她了,她竟然还杵在那里,眼神看他时甚至有些冷。
施润白皙的手,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