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统,支持的人也很多。”谢时宴试探性的继续问。
“相公,我会让我的预知准确的。”
谢时宴这会就有点不清楚这真的是苏棠预知的结果,还是苏棠想要的结果。
“那水灾如果偏离了娘子的预知?”谢时宴并没有看苏棠,这话问了他其实有点后悔。
苏棠看了一眼谢时宴,发现他只是看着窗外,并没有看自己。
但这个话的未尽之言,很容易让人猜想:谢时宴想知道如果水灾出乎意料,她还会不会人为让水灾发生。
“谢时宴,你问这个话,想知道什么呢,想知道我到底有多不择手段?”
“娘子,我并不是疑心你,我只是疑心你荀氏真传的真实性,但很抱歉,我现在变得不那么坦诚了。”他明明可以直接质疑苏棠说谎,但他拐弯抹角试探了。
谢时宴一直知道苏棠造反的意图很坚决。
虽然成大事者,牺牲是在所难免的,但他也清楚地知道苏棠不会刻意去营造牺牲。
“谢时宴,这场水患我确实别有用心,但我做了我能做的。”
“我很早就给简章送了二百万两银子让他修齐城沿线沱河的河堤,缓解了一部分灾情。”
“我让沈月明提前屯了很多粮食,尽量避免因水患而造成粮价暴涨。”
“我让青城做好准备接受灾民。”
“我刚刚说岐山的真传,不算是假话,只是不是全部的真话。”苏棠还是解释了一下。
谢时宴知道了,苏棠还是不能全部明说,但她说很早之前就让简章修河堤,这说明这个预知的能力并不是在岐山沉睡之后拥有的。
应该是很早就有了。
是什么时候呢?
谢时宴仔细回想了它所了解的苏棠的过往。
一切的反常,在那一场长公主府的落水之后。
但岐山睡醒之后,苏棠仍是有变化的。
娘子好像有了更多的秘密。
他以前是不在意的,现在好像变得有些在意这些秘密了。
是他变了。
娘子其实也变了,但只是自己变了,对他人的诉求是没有变的。
而他变了,同时他对娘子回应的要求变了。
其实他一开始要的也是两人相偕同行,理智而又明确的感情,他明明知道苏棠的心里装着很多东西,他理解并欣赏,但越是理解越是欣赏,便越会深陷,这是不理智的,他一直以为感情是可以按计划进行、控制的,但越深入其中,越难控制。
“娘子,你不能主动让灾民去青城。”谢时宴停止自己的思绪,继续说起水灾的事情。
“相公,现在我的人接管了齐城,齐城及其周边受灾的情况必然是相对较轻的。”
“但按照这个雨势,整个南方受灾的面积必然极广。”
“我会让人把这些灾民尽可能的引导至齐城,齐城往南放入陵城,最后再让陵城的知府不得不放入青城。”
“等人到了青城,我再去找皇上诉苦。”
“娘子计划的很好,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谢时宴问道。
“皇上肯定会派人去治理灾情,皇子或许也会跟着去捡功劳,我希望相公能助五皇子一臂之力。”即使谢时宴不主动提出帮忙,苏棠也是会让他帮这个忙的。
“娘子,现在太子独大,三皇子因为文渊侯的事情已经沉寂,你现在又想让五皇子出风头,是在憋什么坏主意?”
“三皇子失去的并不是文渊侯的势力,而是圣心,皇上一直看重三皇子的赤子之心,想在他身上找寻一些父子之情,这一直是三皇子最大的优势,但因为文渊侯的事情让皇上看到了三皇子的私心。”
“所以想办法让三皇子一直处于失势状态,到时候给他出个主意让他挽回一下圣心,想必会心动的。”
“娘子还在三皇子身边还安插了人手?”谢时宴知道苏棠是从解散萧家军开始布局,包括嫁给他,另外还有很多事情其实是他不知道的。
“倒也不是有心栽花,偶然发现永安侯是三皇子的人,但他不可能听话,我就让早点让贤,以便子承父业。”
“现在苏锦阳在为三皇子办事,但我们捏着他弑父的把柄,加上他必须要倚仗我的人才能在三皇子身边站稳脚跟,他不得不听话。”
“娘子好手段。”
“过奖了。”
……
苏棠和谢时宴聊过之后。
果不其然,受灾的折子一道道的上呈。
朝堂的氛围最近格外低迷。
此事简章还有工部尚书都在御书房。
“简爱卿,国库还有多少银子?”
“皇上,秋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