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必然有他的计划。
俞断寞同样哈哈大笑,传入众人耳中,尤为轻松,更添嚣张,让几人疑惑不解,心里又在暗暗担心:他又在搞什么鬼。
没想到俞断寞也想到了这一层,他冷冷道:“你现在还不动手,说说你的条件。”
左笙歌道:“废掉你的武功,你的心上人可以放了她,否则……”话未说完,他看向月儿,对松万年点点头,松万年已明其意,一把抓住月儿的背心,将她提了起来,走到悬崖边,作出一副将月儿掷入悬崖的手势,月儿有心挣扎,可无奈全身动弹不得,星星似的泪珠从月亮般的眼睛一滴滴滚了下来,流过俏脸,重重坠入深不见底的崖下。
左笙歌深知温天境极难对付,只有抓住俞断寞,并设置陷阱,才能有十成把握杀掉他,所以自己并不着急要俞断寞的性命,废了武功的俞断寞,是一个再好不过的鱼饵。进可要挟温天境为自己做事,退亦可明哲保身!
俞断寞心中早已不在乎什么武功,别说武功已然废了,便是不废,要他用武功换月儿,那自然是毫不犹豫,见到月儿危在旦夕,当即上前一步急道:“好,先放开她。”
左笙歌和杨之炫心中一震:“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答应了,看来这个女子对他来说当真重要。”
左笙歌冷冷道:“你暴露了自己的弱点。便有了软肋?”
俞断寞道:“有没有弱点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了,人若没有感情,又怎么称得上一个完整的人。”
齐星一愣,愤愤道:“门主,这小子拐着弯骂咱们。”
左笙歌从怀中掏出一把九寸来长,手柄呈黑褐色、刀身银光闪闪的双刃匕首道:“废掉武功须挑断脚筋,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帮你?”
俞断寞道:“不用这么麻烦,我自己来。”
左笙歌左掌疾伸,只听咻的一声,双刃匕首直直冲向俞断寞,速度之快,只听得到一阵留音,眼见匕首距离俞断寞的‘印堂穴’只有一寸,却仍无停下来的痕迹,月儿的心已提到了嗓子,只恨不能亲自去挡住那飞来之刃,包括杨之炫所有的人在内都认为俞断寞必死无疑,却听得‘啪’的一声,匕首直直下落,像是击中了一堵无形气墙垂在地面。竟是丝毫利落干脆,好似这便是匕首本该行走的路线,细细看来那匕首刀尖距离俞断寞已是毫厘。整个过程几乎只在瞬息之间,旁人都道这是俞断寞用内力阻挡这匕首,心中暗暗惊叹俞断寞的武功深厚,心想第一个冲上去的必死无疑。可只有俞断寞和杨之炫明白,这才是天马门门主左笙歌的恐怖实力,杨之炫也着实大吃一惊,寻思想用匕首发射暗器杀死人并不难,可若是想控制匕首飞行的轨迹,却是难上加难。自问自己的功力是做不到的。若非有极其深厚的内力,是不可能完成的,心里只得惊叹左笙歌功力之深厚远非自己所能敌。
俞断寞瞧着这匕首,摇了摇头笑道:“你们是真蠢还是假蠢?”
此言一出,几人愣在原地,面面相觑不知他此话何意。
俞断寞心知今日难逃一死,借助大哥威势一计已然破产,不如借机激怒他们,让他们把怒气撒在自己身上,这样一来便有极大概率能保的月儿平安。是以出口有些不逊。索性由着性子来,自己性格本来孤傲,说话常常得罪人,却从不在意。和月儿在一起时却从来没有显露过半分狂傲,甚至有时谦虚了些,只是因为自己向来看不起那些达官显贵,认为他们不过虚伪狡诈之徒。当遇到强势之人他便越比那人更强势,若遇到瘦弱穷苦百姓,他便和蔼以善言待之。
左笙歌愣了片刻问道:“你这话是何意?”
俞断寞道:“姓左的,实话告诉你,因为受了白玉神针,我的武功早就废了,还轮得到你来要求废我的武功?你算哪门子葱,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若非没有武功,我早就把你们这群混蛋一个个地都给宰了!”他只盼自己骂的越狠,月儿的平安便多一分,已然顾不得什么。
众人只道他又耍什么阴谋诡计,再次踌躇不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拿不定主意,只得齐刷刷看向左笙歌。
见左笙歌仍有些怀疑,俞断寞只得道:“不然你过来把把我的脉,看是否还留有内力。”
左笙歌也怕他出什么诡计,心想他的武功和自己不分上下。若是被他突然这么一伤,那可是大大的不妙了!
左笙歌看向杨之炫,杨之炫顿感压力袭来,无可奈何,只得硬着头皮往前走到俞断寞身旁,伸出左掌食指和中指搭在俞断寞右手手腕处。
所有人的目光齐齐的看向两人,月儿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