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是能放出来的。
不能放出来的,他也不会收这个钱,肯定不能给自己找麻烦。
除了水自流!
他是周秉申有需要,又是自己的手下人,收钱就过分了。
“申哥,你不去京城了?”
出来以后,他们找了个饭馆,要了个包间,一人抱着一瓶汾酒,点了几个硬菜,一是庆祝周秉申考上大学,二是给水自流践行。
“不去了,我娘醒了,家里还有两个小调皮鬼,光靠秉昆和郑娟,根本忙不过来。”
水自流有些钦佩:
“申哥,为了家庭放弃更高学府的招揽,佩服!”
“少说这个,我心里有数,何况江辽大学法学院可是东北最早的法学院,不比京城大学差太多。”
“那倒是,但毕竟是京城大学啊,如果是我...”
水自流自嘲的笑了笑,也没有继续往下说。
“你在吉春这边还有什么事要处理吗?”
周秉申话音一转。
“我没什么事,申哥您有什么指示,尽管吩咐就是!”
“之前也跟你说过,国家改革的重点在南方,咱们发财的机会也在南方!”
水自流正色道:
“我在农场一直追读各大报刊,也发现了经济形势的转变!”
“嗯,我会给你一笔钱,作为启动资金。”
“具体做什么?”
“你靠过来...”
周秉申神秘兮兮的让水自流附耳过来,两人窃窃私语了好半天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