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运输公司联系,让他们分清楚好坏人,什么的货能接,什么人的货不能接!”
老宋恍然大悟:
“高!实在是高!”
...
晚上,周秉申跟水自流一起吃饭,把赵岗的背景大概说了一遍。
“南方来的?难怪什么都查不到!”
“是啊~”
“需要我做什么?”
“现在赵岗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拖,拖到他那个岳父的威信降到零!”
水自流露出笑容:
“是啊,没必要跟对方硬碰硬嘛,想靠着岳父的余威捞好处,那也得看别人给不给你面子。”
周秉申跟着笑道:
“就是这个意思,煤矿可以给他,但想在吉春挣钱可没那么容易。”
“那重车这边...”
“拖着就是了。”
“好~”
“对方还想要火车皮,就是不知道要这么多车皮干什么。”
“赵岗的野心太大了,同时开这么多个项目,他有这么多钱吗?”
周秉申摇头:
“也许他想空手套白狼也不一定。”
“什么?他疯了?”
水自流有周秉申这根大粗腿都不敢这么干。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这个赵岗的底细还得深挖一下,知己知彼嘛。”
水自流点头:
“我让人在南方查。”
“嗯,实在不行就跟他玩儿硬的,他奶奶的,我还不信他那个岳父能跳出来跟我叫板!”
...
周秉申气不顺,大半夜敲开付苗苗的门,狠狠发泄了一通邪火,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把钱包里的现金都留了下来,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
目送周秉申离去的背影,付苗苗眼角挂泪,不过她也知道,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她就算跪着也得走完,至少还有钱不是吗?再去商店买衣服,都不用问价,想买什么买什么。
回到家,本以为这会儿大家都睡了,没想到周秉义正跟郝冬梅在客厅聊天。
听见门外的动静,纷纷扭头过来:
“下班了?”
周秉申愣了下,点头道:
“你们怎么还没睡。”
“也睡不着。”
“哦~”
周秉申没什么聊天的欲望:
“我上去睡了,你们早点。”
“秉申,你来!”郝冬梅叫住他。
“怎么了?”周秉申脚下拐弯,坐在沙发上。
“今天秉义的战友来了,约的明晚聚会,到时候你也去呗?”
周秉申狐疑的看着对方,又看了看周秉义:
“你战友来,我去算怎么回事啊?”
“我这个战友现在是国企老总,这次来吉春,希望能够促成一个项目,想让我帮忙引荐几个朋友,你也知道这方面我差点意思...”
周秉申明白了:
“你战友叫什么?做哪方面生意?”
“姚立松,你应该知道他,做建筑工程的。”
“哦哦,我知道,以前还给咱家送过土特产。”
“对,你这记性真好。”
“呵呵,他想争取什么项目?”
“咱们吉春不是要开发高速路了吗。”
不用多说,一点就透:
“他想承包?”
“对,南方那边竞争激烈,他想走迂回路线。”
“想法不错,不过没那么容易,你也知道,这个项目很多人的眼睛都在盯着,他这个外省人,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