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玉玲拉开门:
“不用了,我去赵哥家吃,今天不是过年吗,我们几个约好了在找个家喝一顿。”
一句话,牛大力如遭雷击:
“你...你们,怎么不叫我?”
姚玉玲愣了下:
“没叫你吗?我也不知道啊?是小年组织的。”
牛大力脸色一黑:
“蔡小年!”
“行了,你休息着吧,都受伤了,也不能喝酒。”
...
赵吉家,一桌子菜满满当当,汪新和蔡小年分别贡献了炸萝卜丝丸子和凉拌猪头肉,马燕带来了家里包的饺子,只有姚玉玲啥都没带,就带了一张嘴。
“哎妈呀,这太丰盛了,今晚的年夜饭也不过如此了吧?”
汪新举着酒杯,看着这一桌子的丰盛佳肴,不停咽口水。
赵吉示意:
“忙了一年了,别的不多说,兄弟姐妹们,咱们共同举杯,欢度佳节,祝大家新的一年越来越好!”
“越来越好!!!!”大家齐声道。
几杯酒下肚,又吃了几口菜,蔡小年问:
“马燕,你在京城咋样啊?习惯不?”
“习惯啊?气候和咱们这差不多,但没那么冷,秋天很舒服。”
马燕来了块红烧肉,小脸尽是满足。
“那你毕业以后是回宁阳啊?还是留在京城?”
“那太远了,现在考虑不到,我是倾向回来的。”马燕说。
“回来好,家人朋友都在,有啥事也能照顾一下。”
赵吉却道:
“别听小年的,能留在京城就留在京城。”
“为啥啊?”×3。
除了姚玉玲不关心,其他人都不解问道。
“京城必定是改革的中心,提前在京城站稳脚跟,以后的发展不可限量,退一万步说,你现在要是能在京城弄一套房子,三十年后把房子一卖,你这辈子都不用为钱发愁。”
现在人脑子里还没有买房投资的概念,赵吉说的他们听不懂。
但马燕很信任赵吉说的话,瞧她认真思索的模样,显然是听进去了。
中午这顿就是浅浅的庆祝一下,大家都没多喝,肉倒是没少吃。
吃饱喝足,各自回家睡一觉,晚上都会跟家人在一块。
除夕夜幕降临,汪新点上香,向母亲的牌位敬拜,汪永革站在一旁,红着眼眶对妻子说:
“咱儿子现在出息了,你就放心吧!”
祭拜完母亲,汪新和父亲坐到饭桌前,父子俩的年夜饭,简单又丰盛。
汪新开心地向父亲敬酒:
“爸,又是一年除夕夜,祝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父子二人酒杯相碰,一饮而尽。
“你少喝点,中午没少喝吧?”
“还真没多喝,就二两,就等着晚上跟您喝呢。”
“呵呵,行,那你悠着点啊!”
父子俩推杯换盏,酒至半酣,汪永革摇晃着酒杯对儿子说:
“我儿子这么有出息,又是破案子,又是拿射击冠军。”
过去这半年,汪新确实成长的很快,得益于之前几次所犯错误积累的经验,现在愈发成熟。
“嗐~小意思,射击本来就是我的强项。”
“你啊,天生就是干大事的人,以后要是当上了领导,那我可就是领导的爹了。”
汪永革醉的不轻,已经开始畅想未来了。
汪新喝了一口酒,毫不谦虚地说道:
“那倒也不是不可能!”
汪永革哈哈大笑着,手上画着圈,废了老大劲才从兜里掏出一个红包,塞进汪新手里:
“今年的压岁钱。”
汪新不要:
“爸,我都多大了,都拿工资了,咋还能要压岁钱呢?”
不管汪新长多大,在汪永革眼里都是孩子,按住他的手,红着眼睛说:
“只要没结婚,都得给。”
似乎是有感而发,想到这些年汪永革又当爹又当妈的辛苦,汪新眼眶有些湿润,他笑着端起酒盅:
“爸,我敬您!”
俩父子一边喝酒,一边追忆往事,所有的过往就像电影片段一样历历在目。
喝酒闲聊中,汪新提起马魁,既感恩他对自己的关心、栽培和包容,也疑惑他总是对自己有成见,这关系老亲密不起来。
汪永革说,马魁跟谁都是那个脾气,外冷内热。
不过,他人实在,是个好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