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向师兄看齐。”
汪新故作老成,拍了拍小胡的肩膀:
“好了,不唠了,去忙吧!”
行驶的列车,穿过茫茫原野。
蒸汽机的轰鸣声及铁轨的摩擦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汪新心情不错,回到座位上沉沉睡去,只是他不知道,等到了地方,还有一顿骂呢。
赵吉睡不着了,一个人来到车厢连接处抽烟,正好看到老瞎子摸摸索索地走过来,遇到乘客就伸手讨要:
“好心人,给口吃的吧!”
别说,运气不错,讨到了一个烧饼,对着乘客千恩万谢:
“好人呐,好人一路平安。”
不一会儿,老瞎子来到车厢连接处,抽了两下鼻子,绕开赵吉,坐在门边吃了起来。
赵吉反身蹲了下来,随口道:
“烧饼挺香啊!”
老瞎子猛塞了两口,一个烧饼进了肚:
“没了!”
赵吉好笑:
“以为我要跟你抢吃的啊?”
“嘿嘿,习惯了,抱歉啊!”老瞎子还挺有礼貌。
“您刚刚怎么知道我在哪站着!”
“烟味~”
赵吉愣了下:
“可是我还没点~”
“那也有味道,烟草的味道~”
赵吉恍然:
“您鼻子可真灵,要不要来一根?”
老瞎子点点头:
“好人呐,谢谢!”
亲自给老瞎子点了根烟,开口问道:
“您这鼻子是怎么练的?”
老瞎子提高声音:“眼睛瞎了,再没点别的本事,就活不起了。”
“一个烧饼够吗?”
“少了不嫌少,多了不嫌多!”
老瞎子一张口全是‘哲’味儿。
“您老这心态,我得向您学习。”
“跟我学啥?一个瞎子而已,小伙子,你认识马魁?”
赵吉惊讶:
“您怎么知道?”
“呵呵,你身上沾着他的味儿!”
“什么味儿?”
“古板的味儿!”
嘿?这老头,神了!
“大爷,您这鼻子是咋练的呀?等我也练练。”
“都是逼出来的。眼睛不瞎,练不明白。”
赵吉不由点了点头,这话说的没毛病。
“行了,我回了,您要是没吃饱,就叫列车员帮你买,让他记我账上,我叫赵吉!”
老瞎子再次提高音量:
“好人呐!好人一生平安!”
赵吉呵呵一乐:
“我可不是好人,您该换一句了!”
说完,转身回到车厢。
几个小时后,天已经亮了,火车减缓了速度,即将经过一个小站。
马魁独自去了最后一节车厢,他把着车尾列车车门,朝外望着。
当火车慢速通过小站时,他拿出怀里的一个报纸包,朝车外站台扔去。
傻二站在站台上,他伸着双手接飞来的报纸包,没接住。
傻二身旁的一个工作人员捡起报纸包。
傻二朝火车傻笑着,高声喊着:
“妥妥地!妥妥地!”
站在列车车尾的马魁望着傻二,笑着朝他招了招手。
火车渐行渐远,傻二就那么傻傻的望着,一旁的工作人员提醒他:
“别看了,都没影儿了,看看这回是啥吃的。”
傻二在这不是一年两年了,工作人员岂能不认识?
说着就要打开报纸包,傻二一把夺过来,紧紧抱在怀里,谁也不让。
工作人员失笑:“这傻子,还知道护食,放心吧,没人跟你抢。”
傻二打开报纸包,里面是两张油饼,还有几片腊肉,他狠狠咬了一口饼,嚼着嚼着,一咧嘴:
“香香地!妥妥地!”
...
哈城火车站,马魁和汪新带着他们的破烂行头,往外走。
马奎教训汪新的声音就没停过:
“显着你了啊?知不知道什么叫便衣行动?就是不能让人知道我们的身份!”
汪新不服气:
“那就任由那小偷偷我东西啊?”
“对!要么忍着,要么按照老百姓的习惯行动,你要是普通人,面对小偷会怎么样?”
汪新犹豫着说:
“抓住他的胳膊,喊来警察?”
“这不是知道吗?在车上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