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做呢?”
汪新这会儿也意识到不对劲了,理亏的他没再出声辩解,默默的跟在后头。
这时,赵吉问:
“你们一会儿去哪住?”
马奎道:
“放心,都安排好了,找了个小招待所。”
“不行就去我那呗~”
“不行,不符合我们的身份!”
马魁很谨慎。
见状,赵吉没再劝:
“那行,反正有事儿去铁路招待所找我,这几天我都在那。”
“好,你去忙吧!”马魁应了一声,三人就此分别。
分开后,马魁俩人走了10多分钟,来到一家破旧的小招待所,办了手续领了钥匙,来到二楼,二楼灯光昏暗,居然还点着蜡烛。
汪新有些纳闷地问:
“这不是有电吗?怎么点这么多蜡烛。”
“估计是电压低。”马魁说。
“哎妈呀,还不够遭罪的呢,杨白劳都比咱住的好,要我说,咱就应该去赵哥那住,咱们不说谁知道啊!”汪新开始抱怨起来。
一听汪新的语气,马魁就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了一行:
“知足吧,比我当年做刑警的时候住得好多了。
那时,我为了一个案子,在这里一户老农家的柴火垛里,窝了三天三夜,身上全是牛粪味!”
汪新爱干净,在家里就收拾的干干净净,尤其他那个小屋。
但他也清楚,出门在外,不能讲究太多,继续抱怨下去,免不了又是一顿臭骂。
为了案子,他什么都可以接受,他环视四周,放下破袋子。
‘哐啷啷~’碎响!
“你轻点,再给我弄坏了,咱们全得饿肚子!”
汪新不解:
“啥玩意?还当宝贝了?怎么还饿肚子?”
“不是当成宝,它就是宝,打开看看。”
马魁示意。
汪新好奇一路了,终于得到许可,赶紧把破袋子打开,里面装的是油、盐、大酱、大蒜、挂面等物品,还有一口锅和一个电炉子。
“好家伙,您这一套挺齐全啊!”
“要不然吃什么?”马魁语气不善。
“还真自己做啊?也不嫌麻烦,外边随便吃点不就完了!”汪新还是年轻,缺少经验,对于老马的行为非常不理解。
“你懂个屁,外面人多眼杂的,稍不留神,咱俩就得暴露了,干咱们这行,就怕这个。”
“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就你在车上闹的那出,指不定就被人看出来了。”
“啊?有没有那么玄乎!”
“做贼的,对于咱们的身份敏感着呢,别废话,让你干嘛就干嘛!”
马魁已经没有耐心了。
汪新忍着不爽,插上电炉子放上锅,接了水灌进去。
手上忙活着,脑子里还在转着任务的事,有些好奇地一边搅着锅里的面条,一边问马魁:
“师父,你说人为什么要吸独啊?”
“为啥的都有,有的人看别人吸,好奇,以为那玩意能提神醒脑,跟抽烟差不多。
还有人是瞎逞能,以为不会上瘾。
总之一句话,这东西害人不浅,一旦沾上就是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马魁难得没有教训汪新,反而认真的说。
“放心吧,我是绝对不会沾那玩意的,我一定把那些人揪出来,免得祸害更多的人!”汪新眼神坚定地说道。
师徒俩正说着,突然灯闪了一下,接着,电炉子噗的一声,灯和电炉子全灭了。
“完了,短路了!”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片嘈杂:
“怎么没电了?把电通上!”
“怎么回事?没电了!”
“该死,省着电能下崽吗?”
...
汪新马上反应过来:
“马叔,得赶紧把电炉子藏起来!”
汪新说着,迅速拿下锅,就要收电炉子,可是电炉子太热,把他的手给烫了。
这时,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汪新急的满头大汗,忍着手上的疼痛,打开门走出去,随手关上门。
负责人急赤白脸的吼道:
“是不是点电炉子了?”
汪新见藏不住,讪笑道:
“就煮个面条。”
“哼,谁让你们用电炉子的,知不知道这里电压不稳定?”
“您也没说不能用电炉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