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让崔胜男理事在警察抓到久男前,想办法干掉久男杀人灭口,以掩盖自己雇凶杀死金承贤教授的罪行。
发现了绵正鹤派金久南来暗杀的情况,崔胜男前往延边找寻绵正鹤,却被绵正鹤砍杀的落花流水,绵正鹤霸气地压着崔胜男入境棒国,威逼勒索金泰元社长,帮助他干掉金久南了解这件事。
金久南靠着打火机上的蛛丝马迹查出偷渡的蛇头,逼着他拿出钱并安排船回边州,在釜山码头发现船是开往霓虹的,而绵正鹤也带着手下浩浩荡荡追杀过来,于是在码头有了那场刀尖见红的砍杀戏和飙车戏。
金泰元让手下去偷袭剿灭绵正鹤带来的鲜族嘿帮,在拼命搏杀后绵正鹤逃出,并要找金泰元报复和讨钱。
久男已经放弃回到边州的希望,在电视上得知跟妻子有关联的运输海产的老头,因为杀害肢解鲜族女性而被捕,但无法判断是否自己的妻子。
花钱雇人帮忙辨认死者的身份,跟金承贤老婆承诺还要查出幕后的真凶。
从小混混口中找到了司机的家里,找到手机和证件通过号码查到了崔胜男,最后查到了金泰元社长。
金泰元的手下抓到了在酒馆里吹嘘雇凶杀害金承贤教,从这里引出了另条线索的幕后人HK银行课长金正焕;
绵正鹤为了给手下报仇,此时已经冲进了金泰元的公交车公司,在地下室干掉无数韩国嘿帮后,押解金泰元取钱的路上,被他逃脱反击,最终两个人双双毙命。
久男根据金泰元的线索赶到公交车公司时,金泰元和绵正鹤都已经毙命,他去银行找金正焕的时候,正好看到被杀死的金承贤教授的太太正在找金正焕办理遗产手续,而正是他花钱让绵正鹤找人来杀死金承贤,好得到他的女人和遗产。
金久南放弃报仇,带着妻子的骨灰用刀威逼老渔夫开船回延边,却流血过多死在了黄海上。
金泰元让崔胜男找人去杀金承贤,从影片来看他们两个是有利益往来的,而金承贤在边州有多处娱乐场所,显然也是嘿社会的力量,而不是什么单纯的体育教授。
崔胜男找到了金承贤的司机以及两个小混混动手,正好被金久南碰到。
绵正鹤安排金久南去杀金承贤则是另外的线索,是银行课长金正焕跟金承贤的老婆勾搭上了,这个情节是从金泰元手下抓到那个喝多了吹嘘雇人杀了教授的人嘴里说出来的。
银行课长金正焕偶然得知餐馆里老板的老婆的闺蜜的情人(及绵正鹤)是边州嘿帮,所以才出钱给绵正鹤安排去杀金承贤。
后来还安排两个不专业的小混混想搞定金久南,这也是条线索。
由于非常复杂的历史原因,鲜族分成南棒、北棒和边州三个地域。
其实在国内来说,对待边州的鲜族人还是很不错的,包括从生育、教育等各方面也有很多优惠政策。
但从经济发展来看,边州显然比不上棒国。
这就导致很多边州的鲜族人偷度去棒国打工,那么也就形成了电影中鲜族的这个特定群体。
他们通常从事的都是最低等级的劳动,几乎首尔每家小餐馆里都有那么一两个从边州过去的鲜族人,他们也面对这毫无保护的尴尬境地,无论是被克扣工资还是被侵害,都无法得到棒国的承认和保护。
还有些成为嘿帮的分子(比如到机场迎接绵正鹤的混混),他们在棒国也是非常尴尬的群体。
尽管棒国是鲜族自己的国家,文化上会更有认同感,但棒国人对待他们也犹如对待从北棒逃出来的人,既有同民族的深刻同情,也有轻视和厌恶,无论在官方还是民间。
影片的名字黄海,以及最后久男死在穿上被丢到海里,最后归宿是黄海,都是暗示这个族群无法找到自己完全可依赖的国家或地方。
在国内他们是少数民族,虽然有优惠政策,但始终是偏离主流社会的,但在棒国他们也是不被接受的。
尽管从普通人的角度来看,他们可以好好在边州安分生活,或者原意吃苦去棒国打工,但似乎对于他们始终是个纠结敏感的问题。
整个片子,久男是个落魄无路可走被骗被迫杀人的,在走投无路的时候表现出很大的耐力和血性,不仅摆脱警察的追查。
而且也跟金泰元和绵正鹤两股黑帮势力斗,而且最后还要查出真凶,在他身上深刻彻底表达了没有希望的冰冷和绝望。
包括最后死在返回边州的路上,包括被警察射伤手臂靠在树上的绝望,包括最初对妻子的怀疑和最后带上妻子骨灰的爱,影片丝毫没有给与他任何希望,尽管他一次次挣扎摆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