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温如玉在的日子,旬邑每天的嘴角都微微上扬着,心中更是止不住的开心与幸福。
过了一个年,简直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不过,这等悠闲的好日子随着尼笆和左左的返回后,就开始慢慢消失了。
左左上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温如玉的下落,找了一圈儿也没看到她,于是就揪着旬邑的耳朵,一直到他的房间里,关上房门,开始严刑拷打。
躺在床上的旬邑此时动也不敢动一下,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会迎来一阵毒打。
“我问你,那个女人是谁?”
提到温如玉,旬邑的心口犹如一只小鹿乱撞,他连忙按住心口的位置,歪着头,回忆着这些日子和她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而这潜意识里的喜悦,刚好卡在了左左的愤怒点上,她爬上床骑在他的身上,双手紧紧掐住他的脖子,继续质问:“说,那个女人是谁,你为什么要背着我牵她的手。”
牵手?不就是那一次吗,后来好像也没有过逾越之举吧。
还没等他回应,左左又抽出一只手来,对着他的脸蛋儿开始一顿呼出。
“你看看你那个淫荡的表情,快说,你们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你这个烂人,见异思迁的渣男,我要打死你。”
“好了好了,你别打了,我、、我们什么也有发生,就是在一起聊聊天,看看风景,再无其他了。”
这时左左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愣了一秒,接着又问道:“那你说,你是不是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哎!这该死的魅力呀。
“是,我发誓,我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不会喜欢其他的女人。”
如此,左左这才不甘愿的从旬邑的身上下来。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这唯美的画面恰好被回来的温如玉看到,她连忙尴尬的转过身去,口中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听到温如玉的声音,旬邑一下子慌了神,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追着温如玉就去了。
赶到大厅,又碰上了一脸得意的尼笆,他想绕开他去追温如玉,又被他给拦了下来。
“这么着急,上哪儿去啊?”尼笆调侃道。
“明知故问。”
“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就看到刚才有个女人,从我身边慌慌张张的跑了,然后就看到了你,然后、、、”
话还没说完,就被旬邑给推到了一边,他烦躁的坐在椅子上,嘀咕道,“唠唠叨叨,没完没了,她一定是误会我们了。”
“哎,小子,你该不会是真的恋爱了吧。”
“你管那么多,家住海边啊。”
“好小子,长了一岁这脾气也见长嘛,我可事先提醒你,她是什么你是知道的,自古就没有这样的先例,想和她谈恋爱,可就得做好一方随时被牺牲的准备。”
见他瞪着自己,尼笆又继续道,“我可不是危险耸听,前车之鉴多的是,你大可不信。”
望着尼笆一脸认真的样子,看的旬邑心里翻江倒海,毕竟,倘若自己被弄死了也就算了,她已经是一缕幽魂了,若是、、、
细想之后,他决定,要不?还是断了这个念头?
与此同时,左左一个人靠在门后暗自神伤,对于刚才自己无理取闹的行为,觉得可笑。
难过之余,随即便化作一缕尘烟,从小酒馆内消失。
——
深夜,温如玉依旧回到小酒馆,她试着去打开旬邑的房门,却发现房门却被从里面反锁了。
本来还想做最后一丝的争取,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嘲笑。
转过身朝着里面望去,一眼便看到了摇摇椅上的尼笆,她不解,为何之前旬邑还对自己温柔似水,不过一日的功夫,他就不理会自己了。
她慢慢走近尼笆的面前,似有些生气,“你到底和他说了什么?”
“我?”尼笆故作疑惑的耸耸肩,他也表示很无奈,笑道:“感情这种事,不应该是你情我愿的吗,既然他不愿意和你在一起了,你又何必再执着于此呢。”
“在你来之前,我们还是好好的。”
哈哈哈!
“你不觉得你说的这话有点可笑吗,如果他真的对你是真心的,又怎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没了呢,你不应该在你自己身上找原因吗?”尼笆略带讽刺的说着,而后又示意她的身份,劝道:“人鬼殊途,适可而止吧。”
人鬼殊途!!!
温如玉失望的转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