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还是只母的呢,怪不得这绒毛这么顺滑,看起来也是那么可爱呢。”说着,旬邑双手夹住它的两只前脚,将自己的额头靠在它的脸上,满是享受的夸道。
‘哎呀,造孽呀,我不干净了,怎么办,怎么办。’
“哎?是谁在说话!”
正疑惑,突然感觉后脑勺一震,回过头来刚想出口,看到尼笆,立马止住了。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你倒是挺自在啊,调戏一只兔子,长本事了你。”话落,尼笆夺过他手里的兔子,将其扔到花草中。
“就是个动物而已,又不是女人,唠唠叨叨的。”
尼笆没有理会他的埋怨,径直朝前走去。
就在他们来到一处大铁门前时,尼笆一个闪现就进去了,而留在原地的旬邑气得直骂街。
还没等他来得及收口,大门突然被打开,尼笆就这样两眼怒火的盯着他。
“抱歉,我太激动了,以为你又要丢下我呢。”旬邑尴尬的摸摸头,难为情道。
“赶紧走,废话那么多。”
、、、
不知道绕了多久,终于来到了山洞的最深处。
远远地,看到一道银光盘旋在上空,一个云台坐在了水池中央,周围竟无一条路可以通往。
云台上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盘旋而坐,听到动静,缓缓睁开了双眼。
“公子,你来了。”
公子?!旬邑诧异的看着尼笆,只见他满眼忧伤,颤抖的嘴唇却突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公子憔悴了。”
“夕颜。”
夕颜露出满足的笑容,“五百年了,公子终于还是想起我了。”
“不,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你、、还好吗?”
这时夕颜收起双腿,站起身来,“除了有一些无聊外,一切都好,不过幸好有小白陪着我,也不至于那么煎熬了。”
“小白?”尼笆回忆了一下,想起刚才那只被旬邑调戏的兔子,他会心的笑了笑,“那便好。”
说时迟那时快,方才的兔子从另一个方向奔跑而来,正当旬邑激动时,只见那奔跑的身影,慢慢变成了一个小姑娘,那双水灵的眼睛,谨慎的扫过四周,随即将目光收回,落到了夕颜的身上。
她委屈的刚想向夕颜诉说方才发生的事,恰好看到了尼笆和旬邑,嘴张得老大却吐不出来一个字。
她指着旬邑,气得脸上通红,却也只能委屈跺脚。
“小白,刚才的事我都知道了,想必他也非故意,他们是我的朋友,千里迢迢过来看我的,你就不要与他计较了。”
怎能不计较,我、、可是都被他看光了,以后还怎么在兔子界立足。
没等她来得及反驳,旬邑却突然贱兮兮的朝着她走来,他两眼放光,细细打量,似是要一口将她吃掉。
“想不到你长得这么可爱,原来是个小妖精,那我刚才岂不是、、、”
这可就尴尬到家了!
“你还说!”小白害羞的捂着脸,气得面红耳赤,恨不得立马挖个洞钻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