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了吗?”
“没有征求您的意见我十分抱歉,但是对于您来说……”
“宋青,我让你来打工了吗!”
忽然,男人的矛头转向了躲在诗蕊身后的宋青。
“客官……”
男人没等诗蕊开口说完,一把推开了她,钳住了宋青的手:
“跟我回去!”
刚站稳身子的诗蕊正准备喊住男人,男人却扬起了拳头威胁她。
“喂,大叔。”
一直强忍怒火的我终于憋不住了。
男人听到我的声音后,眼神复杂地看向了我。
“我们雇人可是讲规矩的,没干满七七四十九日禁止擅自缺席,”我强压着迸涌上来的情绪,装作镇定地说道,“要是明天没见到宋青,咱就官府上见吧。”
“嘁,小屁孩,就知道仗着自己爹……”
“您还知道啊,”我感觉到自己声音有些颤抖,下意识握紧了拳头,“要是明天宋青来后少了一根毛,我不介意像整死前几天那只畜生一样整死你,”
“反正我爹是知县,我怎么都不会吃亏,你说对吧?”
这是活脱脱的威胁,也就是口嗨。这家伙多半也知道我那天过后躺了半个月的事。
果然,那家伙冷笑了一声,但却有几分逞强的意味,他还是有点心虚吧。
“客官,我知道您家的位置在哪儿,明天我会按时来接宋青上工的,犬子无礼,还请您见谅,”诗蕊补充道,“但我还希望您不要和余家作对,这样怎么都对您不好。”
听完诗蕊的话,他的怒气渐渐退去,只见他撇了撇嘴,好像说了一句“仗势欺人”啥的,一把把宋青像麻袋一样扔在肩上,快步走了。
没想到真的有被别人说“仗势欺人”的一天啊。
刚刚真是气血上头了,要不是诗蕊救场,可能事态就不会是他带着宋青走了,而是他把我们揍一顿直接拖着宋青走了。
“呼——”
我和诗蕊都长长地吐了口气,真是好险啊。
就这样,我和诗蕊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家中。
吃完晚饭过后,我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然后躺在床上。
不知道宋青现在在家里怎么样了,真是让人担心啊。
怎么会有那样做父亲的啊。
……其实我还是挺担心仲煌的,又过去一天了,他的消息是一点都没有。事情真的有这么严重吗?能让他半个月连家都不回的。
诗蕊虽说看起来没这么担心,但似乎前几天每天晚上都会出门去看望他。
但这几天忽然没去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今晚土地公也没来扰我清梦,还是赶紧睡一觉吧。
……
明华边界,绝剑关,烽火台内。
“余大人,您需要再倒些茶吗?”一身着甲胄的士兵看着忧心忡忡的仲煌,上前询问道。
“禁将军还有几时才能回来?”
“再过半个时辰,应该就能……”
“不用半时辰!”
突然,一高大的身影从门口进入,他身上的甲片呯嘭作响,佩剑攥在手上仍滴着血,虎头肩甲上,白雪和鲜血混杂在一起。
“这不余大人吗?好久不见!”此人豪迈地一边说道,一边收起了手中的剑。
“闲叙就免了,我们直入主题。将军,请坐。”
“别这么严肃嘛,老友相见就非要先提公事,不得先小酌两杯?”
“我也不知道是谁一收到我的信就跑去打猎的……”
“都……都退下吧,我和余大人单独聊聊!”
待士兵们都退出房间,将军落座,余仲煌才再次开口:
“我有这么可怕吗?”
“那可不,每次来都是说正事说正事,咱以前啥时候这样过啊,”将军抖了抖身后的披风,又说道,“况且俺们以前就觉得你挺吓人的……”
“好了,那我就说正事了。”仲煌干咳了两声,进入了正题,“镇北县境内出现了夜袭雕。”
“什么?”将军拍案而起,显得有些激动,“这怎么可能?”
“而且似乎还有别的魔物在县内的灵岩山脉里活动,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你想说我堂堂鳞甲军失职了吗?”
“我想向你询问最近边防的状况,还要视情况上表皇上。”余仲煌见将军有些激动,不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