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稍微拜托一下虫兄……
那味道,有他受的。
第二天,我来到了约定的地点。
“说吧,去哪儿?”
“别口气那么重嘛,就出来玩玩。”
“外面在打仗,你怎么不去用你的尸体给国家做贡献啊。”
“我能帮上啥忙?除了老老实实纳税还能干嘛?别老天天操心那些。”
他就这样领着我,朝大街上走去。
就这样拐过一个又一个弯,我跟着他的脚步,直到我注意到街边身着暴露的小姐越来越多,我这才发现我来到了一个无比熟悉的地方……
花街……
“诶,余少爷,这就要回去了?咱不是在这儿,你别误会了。”
我姑且相信了他的话,又跟着他走过了几条街。
“就是这儿了!”
他指着“桃艳楼”的招牌,笑嘻嘻地说着。
青楼啊……
“诶诶诶,少爷,您可都答应好了的,不准反悔啊……别走啊少爷……跑也不行啊啊啊——”
祖父他们肯定不准我来这种地方是其次,主要是对“青楼”有不好的印象。于是我加快脚力,以平时晨跑三倍的速度冲刺了出去。
“余少爷,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啊……”
“我不要被大汉挂在楼梯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孩子跑得再快也没有大人跑得快,没一会儿我就被那酒鬼给逮着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正人君子,我怎么会干那种事呢?”
“你不是里面的贵宾还真是出人意料呵。”
“所以才说你误会了嘛,”他把手绕过我的肩膀,蹲了下来,“我是受人委托题字去的,谁没事大白天来青楼啊,你说是吧?”
“那你自己去不就行了?”
“其实,不瞒你说,青楼里,有一个我很中意的姑娘,我想赎她,可……”
“打住打住打住,出来后你最好把你说的考试技巧给我说了,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得嘞,放心吧您!”
就这样,我被又一次拐……带进了青楼。
京城的青楼果然气派,不论是装潢还是格局都是应天的上等。
“呦呦呦,大诗人来了啊,快请坐。”
来接客的似乎是青楼的掌柜,是一个马脸的家伙。
“大诗人,今天是……哦哦,带了孩子啊,那要还是……”这时,掌柜忽然定睛一看,好像忽然认出了我,“这这这……这不是余少爷吗?今天……大驾光临,未能远迎……”
“掌柜啊,几日前你不是委托我为贵楼题字吗?你忘了?”
“诶诶诶,正是正是。随我到这儿来。”
掌柜刚刚那忌惮的表情……算了。
不过这俩人交谈的语气,一看就是老顾客的气氛,我默默跟了上去。
“大诗人,可否为本楼题一首词,纸笔砚墨都给您备好了。”
“好,今天就给你露一手!”
哦哦哦,这家伙原来除了喝酒还会写诗的啊,他不说我都要以为他脑子那块儿长的是肝呢。
只见他轻挽衣袖,手执毛笔,蘸墨,提笔;一笔一画,一横一捺,如墨龙起舞,白水徜徉。不一会儿,大功告成,收笔,盖章。
他举起宣纸,展示给掌柜看。
“嗯嗯,好字好字啊。‘财源广进’,真不错啊,不愧是大诗人!”
“那可不。”
“可是……字好是好,可,我要的是诗啊。”
“还不够是吧,好,马上!”
再起宣纸,提笔。
见他专注的神情,我绷不住地笑了笑。
又过了好一阵,一幅精美的山水画跃然纸上。
“这下怎么样?”
“这……”
“不好吗?这可是圣上青睐的画技啊。店里能有此等字画,那生意不是如江河湖海,源源不断吗?”
“您……说的是。来人,裱起来挂正堂上!”
掌柜陪笑着,收下了两幅大作。
“呵呵,果然是骗子啊。”
待房里人走完,我调侃道。
“骗子只会空手套白狼,我可还是给掌柜画了画的,别血口喷人嗷。”
“你真的会作诗?”
“我可是诗人,讲什么呢。”
“那皇宫聚餐那时作的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