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雅,这次你们组的工作做得不错,继续努力,这杯我干了,祝贺你们!”
“还是经理您指导得好。我敬您。”
“诶,咱组长怎么喝的是果汁啊,换酒换酒,今天都高兴,陪大家喝一杯!”
“经理,我喝不了酒……”
“李雅,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嗷,大家都挺高兴的,上了一天班出来放松放松,你别扫了大家的兴啊。”
“那……经理,我……小刘,来,帮我掺上。”
“谭经理,既然大家这么高兴,就不扫大家的兴,我来替组长干一杯!祝您平步青云,节节高升!”
“哦呦呦,小伙子,有气量,来,再来一杯!干了!”
……
“呕——”
酒局结束的路上,我扶着一堵破墙,放声呕吐着。
几乎把胃袋给翻了一番,强烈的不适感才有所缓解。
满嘴呕吐物的腥臭味儿,还夹杂着浓郁的酒精。
我用衣袖擦了擦嘴边的口水,摇摇晃晃地朝出租屋的方向走去。
雅儿姐去送领导回家了,我独自一人走在这片居住区,从一个不起眼的巷角走上了土灰色的水泥楼梯。
楼梯前镂空的墙面吹来阵阵夜风,寒意让我清醒了不少。
模模糊糊地摸索着裤袋里的钥匙,凭借着本能把钥匙插进了钥匙孔,拉开了深绿色的防盗门,神志不清地往前走了一步,额头却撞到了坚硬的门板。
哦,对了,还有层门。
我闭着眼,额头靠在门板上,伸手去摸门把手。
我通常都不会锁第二层木门,没人会惦记我家那点破东西。推开门,我双脚乏力,整个人直接趴倒在了鞋架旁。
赶紧上床睡觉,明天早上还得早起通勤……
这样的意念驱使着我重新站了起来,转过身关上防盗门,然后扶着墙,一头栽进了硬邦邦的床上。
一室一厅,挺好……
大后天就得交房租了,全勤绝对不能……不能……
意识的最后一刻停留在还没按下的手机屏幕上,我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闹钟没有响,但我的生物钟却驱使着我睁开了眼。
睡了三个小时吧……
我坐起身来,这才发现我昨晚只有上半截身子趴在了床上,下半截在地上跪了一晚。
头痛欲裂,浑身乏力。
宿醉了。
通勤,通勤。
简单洗了把脸,理了理头发,把昨晚忘脱了的西服整理了一下,我拿上公文包,朝楼下走去。
啊啊,晕死了。
走在楼梯上,强烈的眩晕感袭来。
一个不稳,我栽在了楼梯上。
面前只剩土灰色的地,和满嘴的血腥味儿……
——
“余靳,余靳,余靳!”
“啊……雅儿姐,你怎么来了……”
“你在说啥呢?我是你师傅,清醒点!”
土灰色的砖块变成了满是硝烟的天空,但唯独鼻尖的血腥味儿未曾变淡。
“把他先带回去!”
我躺在栾姐的怀里,意识有些模糊,但全身上下并没有什么特别痛的地方,换句话说,哪儿哪儿都痛,酸痛。
我刚刚怎么了?好像是……
我的目光穿过栾姐的腋下,看到一块四五尺高突起的小断崖,上面长满了茂密的藤蔓。
哦,我想起来了,我这是从上面摔了个狗啃泥啊。
“师傅,我没事,摔了一跤而已。”
“真没受伤?这可开不得玩笑。”
“没事,咱继续,前面还有人等着呢。”
我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检查了一下背包,接着迈出脚步,和栾姐兵分两路,奔赴战场。
“快,快来人,救命啊——”
“来了!”
我高喊了一声,拔出箜篌,高举刀刃,手起刀落地斩杀了一只半人形的魔物。
“没事吧?”
“手,手断了……”
士兵咬着牙,痛苦地呓语着。
何止是手,整个腹部都染上了鲜血。
把箜篌插在了地上,我迅速从包里拿出绷带和夹板,麻利地包扎好了他的腹部,固定好了他的手臂,又背起他,朝后方走去。
“交给我们吧。”
很快,后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