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男子跳窗之后,并未离开,一直守在对面楼顶观察屋内的一切,冷笑一声便消失不见
出现在了万花楼
“寒鸦柒,人可见到了!”原来男子是专门训练,无锋刺客的寒鸦,无锋刺客,分为“魑魅魍魉”四个等级,等级越高,位份越高,而寒鸦便是专门训练他们之人
“自是见到了,你要的东西也带来了”说着将锦囊扔给紫衣
紫衣拿起锦囊并未查看,只是默默将其放好、
此时宫远徵已经带着宫初月回到了宫门
徵宫内
“金满呢?关键时刻怎么不见他出来护你”宫远徵细细给她脖子上药,透过领口隐隐约约看见,锁骨处的红印还未完全消退
“他被哥哥调去后山了”宫初月皱着眉,咬牙忍着脖子处带来的伤痛,被宫远徵察觉放轻力道
就在他听到金满被调走时,内心居然还有一丝窃喜
“你是得罪谁了吗?那人居然下此重手”
宫初月皱眉想了想说道“说到得罪嘛,镇上有一家客栈叫‘能仁客栈’,里面的老板姓孙,他有一个儿子,叫孙川尧,前些日子因为一些原因,被我打伤卸了一条腿,现如今应该也快好了,除了他们,我也就没得罪谁啊!”宫初月假装若有所思,手指放在下巴处,仔细思考着
“一些原因?是什么?”宫远徵继续追问
“怎么说呢!他说倾慕于我,时常去酒楼找我,那日我心情不好,下手没控制好力度,就将他打伤,卸了他的腿后就再没见过他,一直到现在”
“想必现在应该快好了吧”说着说着捂嘴偷笑起来,又觉得脖子痛,而面露难色
她这些表情在宫远徵看来,就是在窃喜自己有人爱慕,是件好事而心生欢喜
生气起身将药油放回原位,不再理她
宫初月看出他的心思,起身上前勾住他的脖子说道“那人实在羸弱,不及我们远徵哥哥半分好”
宫远徵搂住女孩的腰往里稍了稍“你叫我什么?”
“……”见女孩不说话,腰上的手又握紧一分、
“远徵…哥哥”宫远徵眼神温柔一滴一滴靠近她,亲吻上去,他的唇很湿,很软,很烫,他吻的越来越激烈,渴望得越来越多
他的双手抚上她的后背,隔着衣服轻蹭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
就在两人更进一步时,门外传来动静,两人互看一眼,宫远徵手拿三枚暗器,宫初月缓缓开门,原来是一个下人打翻了宫初月的汤药、
下人却站在那儿上下打量着宫初月,并不慌张,宫远徵收起暗器走出来时也还是没有反应
“不会是乱吃了你的药,吃傻了吧!”宫初月看着宫远徵说着、
“就算如此,也是她自己的命”刚说完那个下人突然下跪
一旁的管事嬷嬷也上来说道“这丫头是新来的,还请徵公子不要怪罪”
那下人似乎听到徵公子,这三个字很惊讶,抬头打量着他,不过一会儿就被嬷嬷带走了、
刚刚下人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身为下人眼神却在打量主子
“你还有伤,需要调息修养,早些休息吧”宫远徵轻扶着宫初月进屋休息
第二天清晨
宫初月听宫紫商上次说,宫远徵在去接上官浅的路上,叫了她姐姐,
也想听便调戏道“叫声姐姐来听听”
宫远徵宠溺的搂住腰肢靠近耳畔叫道“姐 姐”一口亲在耳蜗后
宫初月一下抱住他的腰,躲在他的怀里,像只小猫一样,谈恋的听着他的心跳,宫远徵也紧紧抱着她,抚着她的头发
“报”侍卫来报,看到两人拥抱,转过身去“额…咳咳徵公子,二小姐角公子有请”
“好,我知道了,马上就去”说完侍卫好像就走了,可宫初月却迟迟不放开
“好了,先去见哥”
“再一会儿,一会儿就好”宫远徵轻轻抚着她的头,宠溺的笑着
良久后,两人来到角宫,并没有急着去找宫尚角,而是去看了上官浅
当走进上官浅房间时一道屏风,隔出前厅卧房,床前还有珠帘挡住,上官浅身着一身金色花纹镶边白衣,躺卧在床上
娇嫩雪白的脖颈处,一条伤痕触目惊心,纤细的十指因为受过夹棍,早已红肿而又伤痕累累,恐怕碗都拿不起来吧
上官浅听见房门被推开时,很是欣喜,当看清来的人是宫远徵时,眼里的光突然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