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公子”宫远徵先进去
“怎么,看见是我,不是我哥,很失望吧!你不用在这儿装可怜,我哥又看不见”宫远徵双手抱于胸前,很是自傲
“上官姐姐身边为何没有下人照顾?”宫初月后走进去四处看着
“初月妹妹也来了”看见宫初月来又继续道“我不像被人看见这副样子,就让他们下去了”
“你是不是在想,哥哥看到你这副惨兮兮的样子,就会怜香惜玉啊!”宫远徵一边说着走过屏风嘲讽起来
“我有自知之明,我伤了那么久,角公子都没来看过我,哪像徵公子,初月妹妹和角公子可都是夜夜守着你”
“我们之间的感情,是你羡慕不来的”宫远徵很是得意,
“上官浅感慨道“如果有一天,角公子待我有对徵公子的千分之一,我也就满足了”
“可我看你并不像是这么容易满足的人啊”宫初月上前看着她,
“什么?”
“她的意思是说,你眉间眼角都写了两个字”
“贪婪?”宫远徵摇头“欲望?”宫远徵还是摇头
宫初月却补充着道“是无锋…”两人却同时看着她
宫初月也不慌只是笑笑,上官浅就想被猜中了心思一般,脸瞬间黑了下去
没过一会儿,宫尚角也来了,“我听说你们来这儿了,我就过来看看”这两人一个善于折磨人心,一个善于窥探人心、
宫尚角说的话,一句一言都不像是把上官浅放在心上,但当看到上官浅伤痕累累的手指,连汤药都端不起来时,又大步走去喂给她喝
上官浅也是厉害人物,喝了一口以后还不忘用眼神挑衅宫远徵,宫远徵气得嘴角抽搐,愤然离开
等宫初月找到他时,他正在宫尚角的房间里喝酒
宫初月知道他心情不好,静静的坐在他身边,陪着他一起喝
“你都不安慰我吗?”宫远徵看眼前的人坐着,也不问问自己
“有人陪伴就已经是最好的安慰了”宫初月说着也喝了一杯酒,看向窗外,看向天之尽头、
“怎么都在喝酒,也不叫我?”宫尚角径直进屋坐下,看起来似乎心情不错
“酒又不是药,又不需要人喂着喝”很明显,宫远徵在吃哥哥的醋
“你的意思是,我没照顾好你?如果是的话,那你以后别找我了!”宫初月假装吃醋很生气的样子不看他
“我没有这个意思,你别乱想”宫远徵很慌的拉过宫初月的胳膊,宫初月转过头看见他眉头眼间都是,你别生气,的样子
宫初月看着就想笑,嘴角上扬,“我逗你呢,我没生气”
这时金复走了进来,手里还拿了一个竹筒说道“公子,徵公子,二小姐谷中据点送来消息,关于上元灯节的那个窃贼”说着不是将竹筒递给宫尚角,而是宫远徵
宫初月心想,合着这两人共用一个侍卫,那金复不得拿两份工钱吗?
宫远徵打开看了看说道“哥哥猜的果然没错,那天晚上偷走云为衫的窃贼就是为了引开宫子羽所为”
金复又道“窃贼是惯犯,据他招认,是紫衣姑娘所为”
宫远徵冷笑一声“紫衣!云为衫跑去见她,不嫌脏啊”
宫初月却歪头想了想说道“云为衫怎么会……?”后来又想到了宫子羽以前经常去找她,也没再说什么
“紫衣查过了吗?”宫尚角问着
“查过了,紫衣原名叶晓,父母兄长曾是江南富商的家奴,后来后来被送到了朲场”金复回应着
“朲场是什么?”宫远徵皱眉问道
“是权贵闲暇的游戏,把人放进林子里,当做动物狩猎以此寻乐”宫初月嘴快替答着,玩儿酒杯的手突然停住,皱眉闭眼怪自己嘴那么快干嘛,
宫远徵歪过头看着她“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因为青山就是这样来的,当时的他,奄奄一息,我看他命大就救了他”宫初月随便编了一个理由,但自己都不信,宫远徵也未必会信吧
“原来如此”他居然相信了,宫初月有些小窃喜
金复又继续道“是啊,所以她的父兄就是死在朲场,她又被人牙子卖到了万花楼”
“也是个可怜人”宫尚角眼神中没有丝毫感情,皱眉说着
“所以云为衫跑去见紫衣就是因为争风吃醋”宫远徵问着
“肯定不是啊,如果想要宣誓主权,那她直接拉着宫子羽去当面对质就好了,何必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