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脖子脑袋砍下来。
让我一时间缓不了手。我猛然间仰面跌倒,乌桓兵还没有缓过味来,我手中的悍枪呼啸着贴地一个扫堂腿。
五个乌桓兵的惨叫着栽倒,悍枪的强大力道令五个乌桓兵小腿骨尽皆骨折。
我连刺两枪杀死两个倒地的乌桓兵,附近的七八个乌桓兵又来攻击,我撇下脚下失去战斗力的几个。
用悍枪接力来个撑杆跳,腾空而起,右脚踢中一个乌桓兵的喉咙,乌桓兵像狗一样呜呜嗷嗷的几声哀鸣后,喉管碎裂,不能呼吸被活活憋死。
枪尖这时候已经从地上弹起来,隔远刺入一名乌桓兵胸膛,悍枪***,鲜血随着奔腾的压力喷出一米多远。三个乌桓兵在不敢轻举妄动,背靠着背成三角防御阵型,以求自保。
我手中悍枪一抖,枪尖从两颗脑袋中间钻过,枪身似一条毒蛇般摆动一下,抽中这两颗头颅,两人哀号着闪身。悍枪已经刺入了和两人背对着背的第三个乌桓兵的后脑。
然后悍枪再次回旋,连续两枪刺死地上哀号的两人。
我正得意,一把胡刀,已经从我的身后,照着脖子劈下来。
我还浑然不知呢。一把铁枪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刺入那名乌桓兵的胸膛顺带着把他的尸体甩出去两丈之外。我看到了身后的刀影才惊觉到,忍不住冷汗湿衣。
回头一看,文丑正抹着额头上的汗,提枪跑过来,关切的道;“公子没事吧。你要小心点。”
我苦笑了一下,文丑就提着枪向杀的最厉害的地方冲过去。
大战进行了半个多时辰。乌桓兵死伤一万五六千人,大约有三千人被俘,剩下的不知所踪,逃跑是不可能,我看被大火变成烧烤的面比较大。
我军投入兵力五千精锐,回来的只有两千不到。
在这种情形之下,也可以算得上惨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