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开了窍,说话好生动听。”
曲径通幽,墙外一片梧桐林包围,进了一间雅致的院子。
“郎君早些休息吧,家中事务繁忙,这几日无法陪郎君了,院中一应俱全,有需要尽可吩咐管事,过几日我将善光送来陪郎君。”
齐元踮起脚撞了撞他的鼻尖,又忍不住舔了舔薄薄的唇瓣。
“道长自去忙罢,我又不是小孩子,何须人陪?”
晏辄因摇头,回应地吻了吻,是他不舍小郎君一人自处:“我为郎君安排了一个人,叫玄剡,可吩咐他领你去大理寺。”
齐元点头,看来不必去什么同安巷找那个修撰了,道长真真是天下第一贴心人!
微弱灯光小郎君昳丽的容貌依旧明艳动人,晏辄因唇瓣动了动:“小郎君若不愿意戴帷帽便不戴。”
齐元摇头:“少惹些麻烦也好。”今晚客栈那来送水的也是个不怀好意的,他也已经习惯了,恶人么?他怀里的匕首等着伺候呢!
“若惹上了麻烦,自有人处理。”
晏辄因言语平淡,眼里却有阴霾。
安怀远势弱,只能嘱咐齐元多加小心到友人那避避风头。
可是大渊天子势位至尊,冒犯君后者,凌迟处死也不为过!
他说这话时,既有身为修道之人的清冷淡雅,又不失大渊天子的矜傲冷酷。
齐元诧异,美人果然都不简单呐。
晏辄因闭了闭眼没有过多解释,低头在他额头爱怜地落下一吻:“郎君休息吧。”
齐元反而勾下他的头,顺着他温热的呼吸含住那薄薄的下唇,细细吮吸。
“道长,修道之人心要静!喜怒哀乐,为了我一人足矣,多了的我是要发火的!”
好不霸道!
晏辄因知道这是他的宽慰之词,失笑:“我记下了。”
出了门,颀长的身影没入夜色。
齐元也准备洗漱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