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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陪葬的炮灰哥儿24

上岂止这一桩官司啊。

证据和供词都已经很明确了,人证物证俱有,但是齐希神志不清,杜断只得将徐萋珠、齐希并一干侍卫收监候判。

一审判决、二审判决很快呈上御案,又很快被圣上打了下来。

杜断和刑部尚书不知陛下这是何意?顾念齐将军的功劳不愿重判徐萋珠母子?

这也不对啊,齐希已然这样了,陛下焉有留情?

一审的意见,齐希留待科举案一并处理,徐萋珠削去诰命之身,杖四十,流放四十年,一干侍卫流放四十年。

二审的判决,齐希和一干侍卫处理不变,徐萋珠削去诰命之身,杖五十,流放五十年。

杜断道:“你我心知,齐夫人代子受过,这样判已经算重了。”

刑部尚书点头,虽有养不教,父之过,但是齐夫人当年也是名动玉京,如今为了个孽障落得这样的下场啊。

两人正商讨着,司礼监秉笔刘及进来了,正是来取折子的。

杜断道:“刘公公也是熟读律法的状元之才,好生指点我们一番,这判决被陛下打了两次下来啊。”

刘及脸上带笑,手指轻轻一划:“我哪是什么状元之才,不过这处的墨水是不是淡了些?”

两人会意,第三次递上去的折子果然圈了红批。

秋后的行刑场上血腥冲天。

已是后事。

此刻,亲手下了那等酷烈判决的大渊天子依然光风霁月的仙人模样,哄着小郎君量身段。

齐元扭开身:“道长,好痒啊。”

“小郎君忍上一忍。”

晏辄因如玉的手指捏着尺,无奈:“大婚的吉服还要照着郎君的身量修改。”

礼部尚书和一众侍郎,在圣人的旨意下,翻烂了黄历,递了一个又一个日子,好好体验了一把杜断和刑部尚书的苦楚,终于选了四月初十做大婚日期。

君后大婚,吉服是最是要紧,繁复的要几年才制成,好在天子后位空虚十年,尚衣局已有织好的吉服,只需要略做修改。

齐元凑到他耳边,呼吸温软:“尺子哪有道长的手量得准,道长自己来量,我绝对不动。”

他说完张开双臂,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

晏辄因盯着那纤纤腰身没有动作,齐元直接拉过他的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腰上。

“道长快些呀,吉服还等着改呢。”

晏辄因只得跟着贴上去,手只有不到两翻就能圈住腰身。

又到了胸部,晏辄因那双削瘦到骨节分明的手虚虚的环了一圈,压根没贴着衣服。

齐元戏谑:“这中间还空着这么多,道长量得准吗?不合身的衣服我可不穿。”

量完了这两处齐元直接拉着他坐下来,自己则坐在人肉椅子上:

“剩下的那处就不用量了吧,道长不是最清楚了吗?”

小郎君惯爱说些狂浪之词,晏辄因不语,从怀里掏出一物,别到了他的耳垂上。

齐元伸手摸了摸,入手光温润细腻,大约水滴珠子的形状:“道长给我戴的什么?”

晏辄因捏了捏小郎君光洁的耳垂,语气温柔而宠溺:“锦红。”

只见一双精致的南红耳坠垂于小郎君的耳垂之上,轻轻摇曳,水滴珠子艳红的色泽与他的雪肤玉颈相映成趣,令人赞叹不已。

“锦红?”

齐元好奇的摸了又摸:“道长怎么想起送我这等东西,难道是迟来的定情信物?”

“红色很称郎君。”

晏辄久久凝视,看着小郎君好奇揉捏着自己的耳朵,凑上前便将那白玉般的耳垂叼进嘴里轻柔的舔舐,然后用牙齿细细的研磨。

齐元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唇齿间不由得泄出一声惊呼:“道长…嗯……”

不消片刻,小郎君的耳垂便红润得如那耳垂上的南红一样。

等到放过了那可怜的耳垂时,小郎君的眼眶已经有些微红,还可怜巴巴地坠着两滴眼泪珠。

“不是定情信物,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晏辄因用指腹轻轻擦去那泪珠,低垂着的眸子轻颤着又黑又长的睫羽,柔声道。

那就是……先皇后的遗物?

齐元脑海里闪过这句话,忽然觉得耳坠上的南红珠子有些沉重,而这份沉重不知道压在道长心上多少年了,从宏武年跨越到天武年。

“那我可要日日带着,让母亲看到,道长找到了我这么美的郎君。”齐元带着小得意说,随即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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