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郎君是否愿意?”
齐元抬头,在那薄唇上啄了一口:“有偿。”
完了,齐元又觉得有点吃亏,低头,忍不住舔了舔,再仔细砸吧砸吧。
晏辄因发出隐忍的哼声。
搂着小郎君腰身的手轻轻使了一点力气。
齐元就浑身上下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起来,啊哈…不是吧,我怎么这么敏感啊!
他想要坐起来讨回场子,腰间酥酥麻麻的,下边还有另一个“道长”制止他的动作,只那么轻轻一下,他就软了腰身。
晏辄因此刻嗓音沙哑:“可,小郎君自来取吧。”
两人就这么轻而易举定下了这桩交易。
可怜礼部尚书,一个大婚就忙得够呛,陛下轻飘飘的又布置了一个难题。
内阁也是震惊得不行,好端端的改国号?天为盛大,武为武功,这自然不是天子拟的,而是内阁根据天子的功绩选出来的,晏辄因可有可无,就用了。
要说避先帝的,那不至于,陛下真在意怎么会用了十年呢?那如今这是………?
于是。
安怀远一出狱,就听说这陛下改号天元,这一年不叫天武十年,而是天元元年了。
“君后大人,威武啊。”
齐元没搭理他,换个号可是累呛了他,这报酬取得着实费力。
安怀远可算换了身干净衣裳,一身清爽:“怎么?这天下人都在为陛下大婚而喜,怎么就咱们小君后这样无精打采?”
此刻玉京城处处张灯结彩,红彤彤的灯笼高高挂起,百姓个个喜上眉梢,盖因圣上昭告天下,四月初十大婚,可算可以好好冲一冲前日的血光,且大喜之年,减税四成,开恩科自不必说,江苏会试重考,廷试推到四月末,按例囚犯也可减刑,不过圣人朱笔一挥去了这一项,罪人怎配得到宽恕?
齐元:“只是有一事想不明白。”
安怀远和他面对面坐下:“什么?”
齐元想起那次公审,徐萋珠对着他说:“你父亲知道吗?”
安怀远皱眉:“齐将军当真是让人不解。”祸害了姑母,也祸害了另一个女子。
“不过哪里值得你烦心?陛下对齐将军肯定早有定夺,好好操心你的婚事吧祖宗。”
说完他又叹气:“可惜闽洲、陵阳和玉京相距甚远,祖父和父亲不能参加你的大婚,必定很是痛惜。”
“也好,祖父年迈,舟车劳顿反倒不好,倒是我的师姐师哥们可要表兄来招待了。”齐元说的正是安郦君的徒弟们,师傅留下的唯一一个小哥儿,他们自然要来,尤其合县离得近来,礼部招待怕他们拘礼,只能让安怀远辛苦了。
“自然,不知道黄郎君是否会来,这次也多亏了他。”
齐元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别院里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成箱成箱的贺礼从皇宫里面往这里搬,这里俨然成了小郎君的出阁府邸。
刘及可算能在小君后面前露脸了,一天能跑好几趟,一身汗也乐滋滋的。
礼部尚书则带着手下忙得焦头烂额,时间紧急,又不能敷衍了事,每一个流程都要过了一遍又一遍,还要呈给陛下一一过目。
小世子也跟着祖父学习主持宗室大婚礼仪,王瑾一身干劲,领着内监团团转,从上到下每个人都在脚不停歇地忙活。
深红宫墙内,亭台楼阁,碧瓦朱甍, 全都系上红绸,随处可见的瓷器、金器、银器无一不是华美绝伦的精品,一派喜气洋洋。
待到四月初十,更是红绸飘扬,鼓乐喧天。
齐元自己动手穿上了那道长亲自量了尺寸命人改出来的红色绯罗蹙金刺五凤吉服,端坐镜前,由全福老人为他挽发。
888,想不到我还能经历一次古代大婚呢,多谢你带我来这个世界,不然我就遇不到道长了。
888:呵呵,谢我怎么不走世界线,我的翅膀呢?!!
齐元当做没听到:唉,可惜888你不能吃到东西,不然我是要请你做主桌的!
小光球一闪一闪的,他的数据里人类坐主桌可是很高的敬意,它哼哼唧唧还是没搭理齐元。
三千青丝很快被高高挽成一个发髻,用一根白玉簪子定型。
镜中的小哥儿靡颜腻理、琼姿花貌,精心装扮过,更是耀若白日初照,灼灼生辉。
齐元扶着安怀远的手走出房门,晏辄因已经等候在外,同样是一身大红吉服,让他眼前一亮,仙风道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