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落,额头上就被弹了一记。
压覆在身前的带着雪松香的躯体,缓慢朝后退开半步,楚萸趁机抱着脑袋往旁边挪了挪,她的后背和屁股被墙板硌得生疼。
然后她听见了一声轻笑。
“那若是我和父王说,打算娶你呢,你会嫁给我吗?”他歪头问道,像是试探,也像是说笑。
楚萸脸上张红,憋了半天,才说道:“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