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远了,梁均玄也没放在眼里。要是江蓠不喜这群人,他不介意出手。
这一次听说宣平侯要回京,也不知江家是哪里得来的风声,从中作梗,好在朝中无人,翻不起什么风浪,被三皇子轻而易举地化解了。
见宣平侯进京势在必行,且回来之后直接入朝为官,还是颇有几分实权的户部尚书,想必家主之权,定要拱手相让,已经安逸了十几年的他们终于坐不住了。
就是不知道他们会动些什么手脚。
不管是什么,他都绝不允许他们触碰江蓠。
“川谷,传信回去,多带几个人,暗中保护宣平侯一家,还有船上的东西,也让人看着些,江家那两房可能要动手。”
“是。”
两天后,宣平侯放行李的船舱莫名起火,好在发现的早,被及时扑灭,只是纵火之人不知所踪。
又隔了一天,之前一路平稳的船体不知撞上了什么礁石,当时正在河道中央,眼见着快沉船了,好在恰巧遇上了京城富户张家运送药材的货船。
张家少家主张颐听说是宣平侯家要进京的船,二话不说,连人带行李都接到了自家船上,笑着说是顺路。
说来也奇怪,自从上了张家的船,他们回京的路上又顺畅起来,没再遇上怪事,有惊无险地赶到宣平侯在京郊的别院安顿下来,把路上发生的这些事写信传回了宣平侯手中。
“废物!一群废物!”
京城,江家大宅,二房家主江屹纲愤怒地砸了一个茶杯,破口大骂。
“二哥先别动怒,此事或许还有蹊跷。”江屹纲下首坐的正是三房家主江屹培,头戴方巾,道貌岸然地捋了捋两缕鼠须,目光闪烁,开口劝道。
江屹纲气冲冲地坐了下来,想要喝口茶缓缓,却发现茶杯已被自己砸了出去,更加生气,瞪着三弟问:“什么蹊跷?”
江屹培赶紧把自己没喝过的茶杯递到江屹纲手边,继续说道:“二哥不觉得,我们派出去的人,折损了一大半,这事儿有些奇怪吗?”
“这有什么奇怪的,放火凿船,失了手把自己搭进去了有什么稀奇。”
“二哥派去的人难道如此无用?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江屹纲被问得一滞,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所以说,都是一群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