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有我在,爹不必过于忧心,只是务必守好主院。”
说罢,头也不回地踏进屋子。
宣平侯不敢耽搁,刚才问荆过来,把利害给他说了个清楚,还着重点了二房三房,他虽不是很明白,二三房虽然如今与他关系不同往日,但也不至于暗害他们才是,可见江蓠如此严肃,他也不得不赶紧照做。
“蓠儿……”宣平侯夫人发丝尽湿,紧贴脸颊,面色苍白虚弱,看到江蓠进来,气若游丝地唤了一声,随后想起什么,又勉力抬手挥了挥,“快出去,脏兮兮地,别吓着你。”
“娘是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江蓠不退反进,更向里走了几步,握起宣平侯夫人的手腕诊脉,又摸了摸宣平侯夫人的肚子。
“发作多久了?”江蓠熟稔地回头问林妈妈,一点也不像个黄花大闺女。
林妈妈愣了愣,赶紧回答:“一个时辰有余,先前还好,如今痛得紧,稳婆还说不成,还得等。”
说话间又是一波疼痛来袭,宣平侯夫人痛苦地弓起了身子,惨叫出声。
江蓠面不改色地蹲了下来,冷声道:“娘亲别喊,喊了没力气生弟弟。”
宣平侯夫人一听江蓠这么说,连忙闭了嘴,奈何腹中实在疼痛,脸疼得煞白,紧咬着嘴唇不住地摇头。
江蓠本想掀开被子看看情况,却被理智尚存地宣平侯夫人压住了被角。
“娘,我看一下情况。”江蓠皱着眉,像是在看不配合的病人,刚才她诊了脉也摸了胎位,确实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