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等待太医医治结果,所以暂时无法回府,这才派人找机会递了口信出来。
“小姐,老奴只知道这么多,剩下的也只能等侯爷再次传信出来了。”李叔皱着眉,忧心忡忡。
江蓠挥了挥手,冷静下来说道:“知道了,辛苦李叔了。爹爹回来之前,麻烦李叔务必看紧来往进出之人,除了必要出府办事的,其余人不得随意走动。即便是要出府,也必是侯府签了死契的老人,两人一组,在我这领了对牌之后才许出门。”
这样紧张微妙的情况下,他们侯府绝不能给潜在的叛徒可乘之机。
李叔心中明白,暗赞一声大小姐哪里像是乡土出身,明明心思缜密、计划周详,能将整个侯府守得井井有条,只是……
“不用知会夫人一声吗?”李叔看了看近在咫尺的主院,犹疑地问道。
江蓠顺着李叔的目光看了一眼,摇了摇头:“母亲刚出月子,不宜忧思过度,这件事现在就告诉母亲知晓,白白让母亲为父亲担忧却无能为力,恐伤身体,还是暂时别说了。”
“不仅不能说,还必须让下人们闭紧了嘴巴,务必不能走漏一丝风声到母亲耳朵里,否则后果自负。”江蓠眼神一厉,李叔没来由地凛了凛,点头应声退去,向全府传达江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