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浠一路毫不停歇一口气便来到了云栈洞门口,抬起手在那镔铁大门之上拍了起来。
过了许久,金钱雕才终于不耐烦地前来开门。
打开门后,朱浠听到洞中传来一阵阵女子的抽泣呜咽声。
可金钱雕却见居然是自己身上的巡山校尉,便有些惊讶的问道:“你不去巡山,到此做甚?平白地坏了本大王的好兴致。”
“大王,大事不好了。”朱浠不去猜测这家伙刚才在洞中做什么,反而装作一副焦急的模样说:“刚才有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跑来洞府撒野,还将洞中的儿郎们都打杀了,小的也是拼死才逃了出来,就赶紧报告大王了。”
“你说什么!”
金钱雕一惊急忙返回洞中,见原本捆在柱子上的两人如今只剩下了一个。
金钱雕捡起那散落在地上的绳子看了片刻,才猛地摔在地上,口中说道:“果然是让这贼子侥幸逃脱了。”
之后又愤恨地说道:“这天杀的泼才逃便罢了,又怎敢到我洞中害我孩儿,实在恨煞我也!”
朱浠在一旁冷眼旁观心想:“若不是忌惮你身后可能有人,早就一个法术弄死了账了,哪还容你在此辱骂。”
可这些内情金钱雕却丝毫不知,只在那里咬牙切齿一阵才抄起自己的钢叉急匆匆往洞外去了。
而一直跟在金钱雕身后的朱浠在惊鸿一瞥中看到那泪眼婆娑的卵二姐此刻正在屋内堂上急急忙忙的整理着身上的衣服,惊恐的眼神不断落在金钱雕的身上。
可朱浠却不在乎这些,快步跟了出去。
在听到大门一声轰响,洞内在无声音之后这卵二姐才敢低低地哭了起来,这哭声渐渐越哭越大,到了最后也渐有了痛彻心扉的感觉。
呜呜咽咽的哭声在洞中飘荡,飘进了正挂在柱子上的猪刚鬣的耳中。
猪刚鬣那硕大的耳朵动了动,打了个激灵猛然睁开眼睛,然后他第一时间便注意到了那女子哀怨的哭泣声,而后猪刚鬣才似乎想起他晕倒之前事情的始末。
“怎地有女人在哭?”可猪刚鬣此时却只在乎这个。
于是他微微用力,身上绑缚着的绳子便寸寸断裂,他的人也从半空中摔落在地。
卵二姐正哭到伤心处此时却意外听到一声奇怪的动静,便立刻止了哭泣,虽然依旧忍不住的抽噎着,但身体却已经急忙慌地向那挂在墙上的宝剑跑去。
猪刚鬣从地上爬起来还心想:“难道先前是自己的错觉,怎么如今这哭声却没了?”
于是他便就在这洞中四处探查起来。
躲在阴暗之中的卵二姐见原来是那绑在柱子上的贼人醒来了,便二话不说悄悄绕到猪刚鬣身后,挥起手中宝剑偷袭而去。
可猪刚鬣倒也不负他领兵多年的经验,忽听的身后风声,便立刻反应过来转身一手拍开劈砍过来的宝剑,另一只手就已经向偷袭者伸了过去。
可猪刚鬣在看到偷袭的人乃是卵二姐后,便急忙惊呼一声急忙收回手去,口中说道:“怎地是小娘你,我老猪没伤着你罢,你说你姑娘家家地,还好我老猪及时收手,否则若是碰了你一下非得骨断筋折不可。”
说着,猪刚鬣还急忙过去要将卵二姐扶起。
原来是卵二姐被猪刚鬣在宝剑上那一拍,剑也脱了手人也一下往后跌倒在地,半天没爬起来。
可卵二姐面对着要扶她起来的猪刚鬣,却一摆手嗔道:“我今日之苦皆因你之过,怎的如今却还想来做好人?”
猪刚鬣被嗔了这一下也停住手脚,接着便大喊起冤枉来:“这话是从何说起?”
卵二姐此时像是要将刚才被轻薄后的怒气撒出来,便也不再藏着掖着直接骂说:“你那时偷看我洗澡,还跟着我一路追到家里来,我那丈夫在门外碰见和你动起手来,反被你这个天杀的打成了重伤。”
说着卵二姐再也憋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可叹我死了丈夫,就只如风中柳絮水中萍,区区蒲柳之姿又怎挡得住他人的欺凌。”
猪刚鬣看到卵二姐哭的梨花带雨,一时又爱又怜,却只有手足无措,口中别着急忙慌的解释说:“那时我是来到你家洞口,可却也不见你那丈夫,也不曾与他交手。”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可卵二姐却直接打断了猪刚鬣的辩解,直接躺在了地上说道:“你要做便快些吧!省的那家伙待会回来了,坏了你的好兴致。”
猪刚鬣看懂了卵二姐的意思一时便有些心痒,但不到一瞬之后他就又按耐下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