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道:“小娘你误会了,我老猪不是这等腌臜下作之人。”
可此时的卵二姐却仿佛死人一般,依旧只不闻不问的躺在那里。
猪刚鬣一股委屈涌上心头,在那边急匆匆踱了几步之后才又不甘心的问说:“你当真看到你丈夫与我动手了?”
猪刚鬣见卵二姐不答,又继续追问:“亦或者是你丈夫亲口跟你说了?”
“我那夫君回来时早已身受重伤,不能言语了。”卵二姐怒视着猪刚鬣:“你自己做的事自己最清楚,还轮得到你在这里充好人?”
“你既然什么也没看见,又怎能断定是我?”
“那日就你这一个登徒子,不是你又能是谁?”说着,卵二姐的语调又抽噎起来:“若非是金钱雕不放心丈夫的伤势,跟了过来……”
猪刚鬣一听此话心中便有了计较,于是心下大怒道:“好哇,原来是这只野雉在诬陷于我。”
卵二姐想起刚才金钱雕对她所做之事,心中也不可避免的升起几分恶感,但却还是犹自不相信:“他虽也不是什么好人,却与我丈夫相交多年早已结为异姓兄弟,又有何理由伤害于他。”
“我这就把这厮擒到你面前来,是非曲直自有分晓。”
“休要说大话了,你若斗得过他又怎能被他擒回到我洞中?若非刚才他急着要我……,他早就宰了你以祭我丈夫的在天之灵了。”
卵二姐又说道:“你若是不想动手便赶快离去,休要在这里碍眼。若是还想,便赶紧些,省着他待会儿回来又将你擒住。我就当是被头猪拱了一下,反正我以后也只能跟他了,这也算我出了口心中怨气。”
猪刚鬣听闻此言,气得是七窍生烟鬃毛炸立,怒声说道:“我今日就让你看看我老猪的本事,我非得将那家伙抓到你面前让他一五一十说个明白不可,让你也晓得晓得我老猪也是个英雄好男儿!”
说完,猪刚鬣便大步流星走出洞门,甚至都没有驾云而是使了个红光遁术,眨眼便消失不见。
卵二姐本以为这个色胚一定只会急不可耐地扑上来,却没想到竟然就这样离去了,心中不由自主将他与金钱雕做起了比较,然后冷笑一声说:“倒是个吃不住激将的。”
可她正想着,洞门外却突然又红光一闪,那本已离去的猪刚鬣却又直挺挺的站在洞外。
卵二姐吓了一跳,以为这家伙是行到半路又后悔了,所以才去而复返。
然后她就听到猪刚鬣有些难为情的声音:“那个……我想问问,那小雉是往哪方去了?我老猪也好有个追寻的方向。”
卵二姐看着猪刚鬣这笨头笨脑的样子,不由得勾了勾嘴角出来,说道:“往北有个锦界山,你便去那里寻他罢。”
虽然说在伤心之下,笑容也只是稍微勾了勾嘴角且还转瞬即逝。但猪刚鬣却还是看得呆了一下,身上平白生出了二十分的力气,大包大揽说道:“你便在此静候佳音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