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朱浠这边,他出门之后便一路跟随着金钱雕的妖云往锦界山而去。
一路上看着那金钱雕火急火燎的模样,却还是试探起来,说:“来的那个肥头大耳的妖怪像是寻仇来的,还会使一种奇奇怪怪的妖法,手段真是了得。”
这一番话果然引起了金钱雕的注意,于是饶有兴趣的询问说道:“哦,那家伙用的什么手段?”
“属下也没看清,却只见他一挥手居然就将小的们元神给收走了。”
金钱雕听后也是一愣,说道:“世上竟有如此法术?”
只因金钱雕的擤气也是苦修了多年才勉强到此成就的,他是知道这种专门对付他人元神的法术神通是有多难学的。
如今听手下说那人不过是摆摆手就将自己手下的小妖的元神收了出来,第一个反应便是怀疑。金钱雕不相信世上真有如此玄妙的手段,只以为是手下人眼光浅,没看的真切。
“千真万确。”朱浠在一旁肯定说道:“看他那轻描淡写的样子,怕是还留有余地哩!”
“不必多言,待我前去一探究竟。”金钱雕说罢,速度便又提了几分。
朱浠又再次追了上来,对金钱雕说:“那人还说……。”
此时的金钱雕归心似箭,甚至没有注意到什么时候他手下区区的巡山小妖,竟也能跟上他的全速,也没有注意到朱浠脚下的云彩洁白无暇,与他脚下黑气滚滚妖气森森的黑风完全不同,而是呵斥说:“他还说什么?”
朱浠假装为难片刻才继续说:“他说大王只是个乡下妖怪,认不得真神,此番就是要让大王得个教训,长长见识。”
“黄口小儿也敢口出此等狂言,不过是我一手下败将尔!”金钱雕果然大怒,当即破口大骂起来。
朱浠又继续刺激说:“我看那人神通广大似是个不好惹的,大王还是小心些为好。”
金钱雕冷哼一声说:“想我从乌巢禅师处习得一身神通,在这乌斯藏国地界谁人不卖我三分薄面,我岂会怕他?”
朱浠听得重要情报,却一时想不起这乌巢禅师是佛门的哪位菩萨,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便选择直接询问说:“这位乌巢老禅师是何方高僧,属下孤陋寡闻却从未听闻过。”
金钱雕洋洋得意的说道:“到底是何来历我也不知,只知他是佛门高僧法力无边,自我记事起便在西边的浮屠山那里设下道场讲经说法了。”
“大王你既拜他为师,怎的连个师承也不知道吗?”
金钱雕被这么一问,突然怒斥说:“此等机密也能入你耳?且莫在胡乱打听。”
朱浠闻言眉头微皱,心中盘算起来:“他这模样看起来倒像是恼羞成怒了,可万一他是被师父安排了什么秘密任务,却也说得过去。还是不能直接杀了他,等将他抓起来问个明白再说。”
朱浠心中作此想法,便在心中念起咒语,在手上聚起金木水火土五炁后凝为五雷,一掌向着金钱雕后背拍了过去。
朱浠手中的五雷爆发,只听得轰隆一声,天空之间霎时惊起一股晴天霹雳,那五雷更是如同一道闪电一般横贯于天地之中久久不散。
金钱雕甚至都来不及呼出声,整个人就直接栽落云头掉入下方的山岭之中了。
朱浠没想到这五雷竟有如此威力,也是慌了一下,急忙落地前去查看。
就见那金钱雕正摊在一块巨石之上,全身焦黑冒着轻烟,身上在无一寸好皮,只能看出一点人形轮廓了。
朱浠快步过去伸手去探鼻息,可整个人都熟了,自然也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也就在此时金钱雕的身体之中飘飘荡荡的飞出来一缕魂魄,眨眼便往天边飞去。
“难不成他是要去找他的师父告状去!”朱浠吓了一跳,当即就想将其拦下。
可如今朱浠的手段能够摄魂取魄的就只有导出元阳这一个法术。
这时朱浠又再一次后悔没先学六甲奇门了,否则此时只需一个小小御魂之术,便可轻松将那金钱雕的灵魂玩弄于鼓掌。
“不能用导出元阳,不然若是他那法力无边的师父心血来潮掐算一番,可不就平白无故的得罪了人。”朱浠此刻也来不及后悔,在心中快速盘算着:“除此之外,现在我也只有起死回生之术能留下金钱雕的魂魄了。”
“可起死回生术消耗巨大,若是将他复活之后他又爆起发难,到那时失了法力可就没有自保的手段了。”
就在朱浠犹豫之际,天边忽地黑云滚滚,朱浠抬头望去,就见是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