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给梅梅检查医治,等妇科病有了成效,咱们再回燕州,找瑜伽大师给梅梅看看,练瑜伽功能不能把梅梅的颈椎畸形矫正过来。”
“先生!您,您说的是真的?”谢文娟激动地声音发颤:“老天爷!真要是能把梅梅的病治好,让我减二十年寿我都愿意。”
说完离座,一下给姬羽跪下磕头:“先生,我和梅梅今生今世加上来生来世,都给您为奴为婢,以报您的大恩大德。
姬羽大惊,忙起身将阿姨托起来扶到椅子上坐好,不高兴的说道:“谢姨,您这是干什么?您是长辈,给我下跪,我怎么能承受得起?往远里说,您和梅梅是我的员工,在给我照顾家,打理生意,为我赚钱,我作为老板,给员工治病理所当然,工矿企业政府事业部门,干部员工病了医疗费还给报销呢,对吧?再往近里说,梅梅当我是亲哥哥,您当我是亲子侄,我早已经当你们是亲人,是一家人,给梅梅治病,我没那个本事,只是跟熟悉的人打听一下消息而已,没出多少力,至于给梅梅治病的钱,都是梅梅自己挣来的,您以后可别再说报恩、为奴的话了,再说这样的话,咱们的亲情可就薄了,我心里不得劲儿。”
老孟也说:“是啊,大妹子,小羽说的对,你们娘俩现在跟小羽处得可不就是一家人么,一家人太客气,感情就不真实了,别说你们娘俩跟他吃住在一起这么亲近,就是对我这个老右派,小羽都不嫌弃,当亲叔叔对待,这几年给我的钱,比我从参加工作到退休加起来的总数还多十几倍,我可从没说感谢他的话,他工作生活顺顺当当,咱们为他高兴,他遇到难处了,咱们如果有能力帮到他,自然义无反顾,若是咱们能力有限,就在心里为他祈祷祝福,不给他添麻烦,这就是给他最好的报答,报恩不用许愿,凭咱们的真心去做才是真的。”
谢文娟连连点头:“孟大哥,您说的对,我不应该让先生为难,应该做好自己的分内事,才是对先生的最好报答。”
“嗯!大妹子这么想就对了。”
姬羽对老孟的开解很感激,脑子灵光一闪道:“孟叔,我还真有事要您帮忙。”
“有事儿你安排就是,不存在帮忙不帮忙的,只要我力所能及,肯定会尽力办,你不让梅梅妈跟你客气,怎么还要跟我客气?”
“原本也没想跟您客气,就是明儿个我带谢姨和梅梅去京城看医生,估计短时间回不来,她们娘俩不在这边,这边的文印制图社没人负责,袁鹏和许莹莹有听力和语言障碍,其他人能力有限,我想聘请您当文印制图社的工程师兼业务经理,在谢姨和梅梅不在的这段时间,把文印制图社的生意管起来,让袁鹏和莹莹给你当助手,您看中不?至于你的煤渣生意……”
“煤渣生意不用你操心,都交给你那个堂弟姬忠就行,小伙子机灵又能干,这两年根本就不用我照面,都弄得明明白白的,我现在除了在街边看人家下棋,几乎无事可做,制图社的事交给我好了。”
孟宪璋自打五十年代末被戴上右派的帽子,从工程师变成锅炉工,媳妇就跟他划清界限,俩孩子,儿子跟了媳妇,女儿跟了他,现如今女儿嫁了人有了自己的家,有了孩子,婆婆给带孩子,老孟就很少去女儿家,只是每月把挣的钱拿一半给女儿贴补家用,自己一个人在家就有些孤单。
经过昨天一个白天一个晚上,他知道了谢文娟母女的境况后,心里有了恻隐同情之心,此外,内心深处也有一丝异样牵挂,对这里就有了留恋感情,如今姬羽让他帮助打理文印制图社,心里十分欢喜。
谢文娟原本还担心,她和女儿离开文印社,生意没人打理,那帮残疾孩子工作生活没人照顾,现在听老孟答应留下来,非常高兴,就把家里和文印社的事情一一跟老孟交代明白,最后说:“孟大哥,您是有大学问的,文印社的事情,您肯定比我和梅梅照管的好,就是生活上,你和那些孩子们吃饭的问题,我一会儿去跟门房魏大哥说一下,让他以后三顿饭不要回家吃了,在这儿跟你们一起,魏大哥当过厨子,很会做饭,采买粮食和副食蔬菜的钱,都在我屋书桌里,用多少你拿给魏大哥,记个数就行。”
姬羽有些小诧异,谢姨这是要把她宿舍的钥匙交给老孟?
周日,又是忙碌的一天,姬羽、老孟和三小在晚十点前总算把所需的全部图纸和可行性分析报告搞完,而且相当正规,图纸除了鸟瞰图都是晒制的蓝图,分析报告是用汉字打字机打字油印的,并装订成册,加了硬纸封面。
谢姨也把去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