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朝阿良招了招手,然后冲着郝忠胜道:“小叔,您别急,你先看看这个吧。”
郝忠诚看到郝任政从阿良手里接过来的一个卷轴时,眼角忍不住抽动了几下,心中一阵哇凉。
那个卷轴是用黄牛皮做的外套,烙印着金色的族徽,这是族长的手令才有的规制。
郝任政从套子里取出一个不锈钢的圆筒,递给了郝忠胜,“这是族长的手令,小叔,你还是看看吧。”
郝家做事,向来令行禁止,族长的一号手令,那是一个不容轻视的存在,好比是旧时皇帝的圣旨。
郝忠胜不发一言,接过圆筒,揭掉一头烙着族徽的封蜡,从里面倒出一张纸。
纸张是一张普通的黄纸,拿在手中轻飘飘的,但是并不妨碍它的份量。
郝忠胜将纸张一抖展开来,上面只有一行字,“忠胜,事急从权,你把镇海号借他。”
郝忠胜手上骤然一紧,手上青筋爆出,黄纸瞬间被揉成一团,因为气愤至极,整个人都在颤栗。
许久之后,他才缓缓道:“你们这是借吗?你们这是抢啊!”
感受到郝忠胜犹如烈火烹油的怒火,郝任政起身敬了个军礼,带着歉意道:“叔,事急从权,无可奈何,还请你见谅。等我们上船之后,留下来的全部步战车全权归镇海城使用,聊表歉意。”
“罢了,罢了,”郝忠胜摆了摆手,“既然你有手令在手,那就把船开走吧。”
“那就请小叔尽快安排交接,明天我们就要船。”
“明天就要?”郝忠胜讶异道。
“是的,如果可以,今天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