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态度有什么问题吗？你说我迟到了，我承认了，我没狡辩吧！”

张水告：“ 你迟到你还理直气壮？”

“ 还行吧！” 她的本意是我迟到了，你要罚就罚，少说些冠冕堂皇的废话，不要指望她会服软。

张水告见她油盐不进，也没说什么，后续也没来找他麻烦。

林褒曼不喜欢这个学校，不喜欢这个优秀毕业生，不喜欢这个班的同学，坐在第一排刚好谁也看不见。

她总是觉得自己要是融入这个集体，那么就真的接受了自己是个垃圾的事实，接受了林巧贬低她的一起，接受了自己以后的人生就是如此。

所以有意无意地去反抗一些规则，隔一段时间就会和室友一起谩骂这个烂学校的一切。

专业课非常之多，她很难体会到那些一个星期只有两三节课的人到底在焦虑什么。

她早晚都是满课，晚上还有自习，课前还会被提问，有的课非常之变态，被安排在周六下午周日上午。

遇上实验课，要从下午一点半上到五点半，她看显微镜看的眼睛直流泪，脑子胀痛。

她觉得自己不像是个人，像一个流水线产品，专业老师不停地往她的脑子里塞东西，还不管塞进去没有，反正塞就完事了。

已经不能让她逃离现实世界了，她开始看起了严肃文学，觉得人生没有意义，就去找《活出什么的意义》，对什么么事情有困惑，就去找相关方面的书来看。

由衷感慨感慨不愧是严肃文学，于是一头扎进文学的坑里，几乎不做任何社交。

除了偶尔当当班级里的刺头，大部分时候她都没啥存在感，走在校园里面不会跟任何一个人打招呼，只是上课之前会对老师鞠躬示意，来维持她最后的体面和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