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了个好东西,读给你听。”
盛枝意便问:“什么?”
燕惊尘去一旁,拿来一根蜡烛在床头,然后取出信封来,就这蜡烛的烛火来读。
“是盛瑶光的信。”
盛枝意将头枕靠在他的膝上听。
盛瑶光讲的多是一些路上的见闻,听了这一路的见闻,仿佛像是一路跟着盛瑶光行过去了似得,盛枝意有些想念她,却也知道这是没法子的事儿。
女儿长大了,不可能时时刻刻绕在她膝下。
等这一封信读完,燕惊尘才揉着盛枝意的头发道:“瑶光很好,有在努力做个父母官。”
盛枝意正开心呢,突然听燕惊尘又道:“枝意不知,在瑶光临走之前,其实还跟我说过一件事,只是我当时羞于面对,便一直隐瞒着她,后来她出京,我也怕她问上我,不曾去城门口亲送她。”
盛枝意自然问他:“什么事?”
燕惊尘便将之前盛瑶光半夜过出来,他语调平淡,但耐不住这事儿好笑,盛枝意先是听的“噗嗤”一声笑出来,又抬手去打他的胳膊,道:“都怪你胡来。”
她一个做母亲的,竟让自己女儿瞧了笑话。
她打过去,燕惊尘也不躲,只低低的唤她的名字。
盛枝意抬头,便见燕惊尘那张脸在烛光中映出盈盈润光,双眸含情,定定地望着她问:“你总该给我个名分,不能叫我一直做一个见不得人的面首,保不齐还要挨你女儿的打,何其可怜,所以——我们何时成婚呢?”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