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虽低,却令得杜佑心神微荡,他手臂稍稍用力,将身边伊人搂的更紧了。
“你放心,余下一生,就交由我守护吧!”
貂蝉心头怦然一动,娇躯倏地一软,依偎在杜佑怀中。
杜佑低头看着怀中温香软玉,念火蓦地升腾,轻声道:
“娘子,我们行礼吧?”
“行礼?方才不是已经......”
不等她话语言尽,小嘴便是被杜佑用手堵住。
“为夫所言行礼,非彼礼也。”
杜佑嘴角微扬起, 掠过一抹别有深意的微笑。
“夫君~”
貂蝉似乎意识到什么,樱唇微张,含羞轻唤。
杜佑轻拂衣袖,红烛熄灭。
......
翌日,清晨。
窗外鸟啼莺啭,一片春意盎然。
杜佑揉了揉蒙惺睡眼,看见貂蝉早已起身,正在洗漱盆边忙里忙外。
他伸了伸懒腰,醉醉看着眼前美人。
“夫君,你醒啦?”
貂蝉察觉到身后动静,急忙递上热湿巾。
不过,与杜佑四目对视,却又迅速低下头。
经过一夜缠绵,貂蝉脸上红晕未消。
正在此时。
屋外传来一阵嘈杂人声。
“何人在外?”
杜佑回过神来,问道。
“刘皇叔早已等候在外。”
“怎不早说?”
杜佑微微一愣。
“我见夫君你熟睡正酣,不好打扰你......”
杜佑心头一暖,又是忍不住轻弹她秀鼻。
“既然刘皇叔久候多时,为夫也要出去了。”
“妾身明白,夫君快去吧。”
貂蝉十分善解人意,急忙起身为杜佑准备出门衣物。
一番衣装整理后,杜佑精神焕发,大步流星向门外走去。
杜佑推门而出,只见刘备正来回踱步于院中,不时往屋中张望。
他见杜佑现身,脸色一喜,急忙快步向前。
“先生新婚燕尔,备有所叨扰了。不知先生能否拨冗到书房,与备细议一事?”
“无妨。”
杜佑淡然一笑。
很快,二人便移步到刘府西边一处幽静书房。
二人坐定后,侍人奉上茶果,关羽张飞二人侍立一旁。
杜佑开门见山,问道:
“不知主公这么早登门,所为何事?”
“先生请看。”
刘备从怀中掏出一丝绸卷轴,其上以金丝点缀,透出一股华贵不凡的气息。
一看便知与寻常书信不一样。
天子诏令?
杜佑下意识反应过来。
下一秒,他展开卷轴,一字一句往下读。
大意就是天子敕封刘玄德为徐州牧,克日启程,前往徐州就任。
“主公出任徐州之牧,乃是喜事一桩啊。”
杜佑收起卷轴,拱手祝贺道。
“唉,只怕陶恭祖不肯顺从啊。”
刘备却是微叹一声,脸上并无预料中的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