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突然变得有些紧张,司钟立刻从马车的椽子下面,抽出自己的那个长戈,也快速的跳到了马车里面,把自己的长戈给了那个奴隶医生朱父会。
这种令大家精神紧张的事,第一次还是发生了。
白越的话,对方很显然是听到了,且听的很清楚,对方也答道:“看你们有马车坐,想必各位都是食肉的,我们这些贱民,需要你们慷慨帮助一下,把你们的马车和财物都留下,我们就当你们走!”
对方没有露头,只是在一个山包后面说话,司钟给司行一个眼色,司行立刻从包袱里掏出了一个很小的弓,从箭袋里一把抓了三支箭,就悄悄的跳下了马车,趴低了身体,向着那个说话的山包爬了过去。
白越回头看了看东方彪,对他道:“大人,我们也许遇到了山贼,如果他们人数多,我们这几个人真的打起来,根本不够看的,您要做好准备离开!”
司钟此时他跳到了马车上御手的位置,对着东方彪道:“大人,您坐好,我们随时都可以掉头回去,您放心,最多半个时辰,他们会被我们甩掉!”
东方彪却摇了摇头,他一只手扶着佩剑,他的目光看了看那个说话威胁他们的山包,过了一会,他立刻大声道:“我们已经商量好了,你们过来拿东西吧,只是财物太贵重,我必须亲手交到你的手里,才能放心!”
山包后面的声音再次想了起来,只听道:“你们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我们的人很多,你们没有胜算,最好按照我们说的做!”
东方彪的心理,此时对这个虚张声势的山贼,起了疑心,如果对方堂堂正正的出来威胁,说不定,他们已经逃走了,但是,现在这个家伙躲在山包后面,有点古怪!
一丝风吹起了驰道地上的土,顺便把几片枯黄的树叶,吹的飘了起来。
白越此时的心,已经紧张到了极点,他缓缓的拔出腰间的佩剑,身形犹如一只矫健的猴子,他快速的跑向那个说话的山包。
只听见兵器交错在一起,发出的打击声,过了一会,白越大叫道:“东方大人,他们只有三个人,两个小孩,一男一女,还有一个看起来是他们首领的家伙。”
而此时的司行却没有露出头,他弯着腰,整个人缩在一个土堆后面,已经张弓搭箭,他随时都可以射杀说话山包后面的人,当他看到白越的青铜剑,也就三四下,就把那个和他们说话的少年的兵器给下了的时候,他心里对白越产生了崇敬之情。
东方彪听到了白越的话,此时的他也下了车,他和奴隶朱父会,司钟三个人一起走向了山包。
过了几个草丛,终于来到了那个山包,一个少年,他的脖子梗的很直,两只小眼睛,死死的盯着白越,似乎对白越的突然袭击,感到特别生气,当然不服气是主要的。
少年大约十七八岁,衣衫褴楼,脚上没有穿鞋,双脚布满了血口子,地上还一张弓弦断了的弓,还有一支长矛,只不过那个长矛,非常简陋,根本经不起长时间的作战。
东方彪心里对这个孩子,比较好奇,就对他道:“你是谁?为什么要试图打劫我们?”
那个少年,把白越看了半天,听到东方彪问他,他也不矫情,只是把刚才渗人的目光,又看向了东方彪。
“你们这些食人的贵族,就知道欺负我们这些百姓,我们的父母被你们逼死还不够,家里的亲戚都因为战争,跑到了深山里,我们三个体力跟不上,被他们放弃了!”少年说话的时候,身体是僵直和悲愤的。
东方彪又看了看他身后的那两个小孩,男孩也就七八岁,但生的非常瘦弱,女孩子四岁左右,被男孩搂在怀里,看样子,已经饿过了头。
明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