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在饮酒吃肉,正好给了两人混进去的机会。
走进营帐后,两人互相攀着肩膀,装作喝多的样子。
迎面装上大嘴巴的士兵,对着两人叽里咕噜说了一句话。
张天阳作势要回答,走进假装摔在那人身上开始呕吐。
那人嫌弃的推开的张天阳,走到不远处解手。
也算是被两人混过去了。
“你也不说学几句大嘴巴话再来。”
“我会几句。”
“这瓦尔达旁边坐的是谁啊,他的美妾和夫人?”
“瓦尔达小时候被掳到中原,被他夫人救了,没想到现在竟然如此对他夫人。”
“瓦尔达夫人是中原人?”
“大嘴巴本来是我们的附属国,祖宗无能,丢了。”
张天阳给元孝给脸上抹了两把灰,混在人群中吃肉吃酒。看着那美妾在瓦尔达怀中笑的花枝乱颤,一旁的夫人闷不做声喝了一杯又一杯酒。
张天阳心里有个大概的计划。
酒足饭饱,瓦尔达带着那小妾进了营帐,那夫人走进了另一个营帐。
张天阳拉着元孝,摇摇晃晃的走到那夫人的营帐前,操着假装生硬的中原话,开始表演。
“我们瓦尔达大将军终于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是啊,夫人嫁过来这么久都没孩子,真是没福气。”
“看来,以后我们的将军夫人要易主了。”
听见营帐内传来砸碎杯子的声音,张天阳心里舒服了。
“张天阳,咱俩去哪里。”
“茅房。”
张天阳混在人群里喝酒的时候,就观察到,瓦尔达有自己的专属茅房,还挺大,能藏人。
两个人进入茅房前,看到瓦达尔的夫人扯着走路晃晃悠悠的瓦达尔的去了自己的营帐。
“呕!”
“呕!”
“这茅房这么大,放这么大一个恭桶,怎么也不说熏熏香。”
张天阳觉得自己此刻仿佛置身在化粪池里。
“呕!”
“快快快,咱俩躲那后面去。”
这个恭桶就像两个巨大的台阶,台阶上开了个洞,洞里放了个桶,两个人其实就躲在化粪池里。
“呕!”
“呕!”
“少爷,你的帕子撒上迷药,我在这戳他屁股。”
“”
张天阳已经快被熏入味了,终于等来瓦达尔来上厕所。
瓦达尔喝的醉醺醺,沉沉的坐在恭桶上,恭桶早已被张天阳换走,此时的张天阳已经把浸满毒药的刀准备好。
元孝在瓦达尔身后猛的捂住他的口鼻,张天阳也趁机把刀捅在瓦达尔屁股上,瓦达尔拉着元孝的胳膊把元孝狠狠摔在地上。
不愧是高价买来的毒药,元孝的手帕上除了迷药也有毒药,瓦达尔嘴巴已经乌黑。
元孝手起刀落斩下瓦达尔的头颅,一切就绪,只等逃跑。
“瓦达尔这么多年都没有孩子,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孩子,高兴的多喝了几杯,没想到,死在我手里了。”
“咱们怎么走,夜巡的士兵可多着呢。”
“瓦达尔吃的人高马大,除了他的亲信,下面的士兵也少见荤腥,尤其是他们连着两年下暴雪,你觉得那些士兵会放弃这次吃酒吃肉的机会吗。”
张天阳元孝并排走,将那头颅夹在两个人中间,又是假装喝多了酒,东倒西歪的说要去解手。
留给他俩的时间不多了,将军夫人很快会发现自己的丈夫一去不回,若不是在妾室帐中,那就是还是在如厕。
“快走。”
两个人走出去不远,趁着夜色加快脚步跑了起来。
张天阳看到一双双幽蓝色的眼睛。
“有狼,闻到血腥味了。”
“快看,我们的马。”
元孝翻身上马,张天阳艰难上马。
“两腿一蹬就是跑。”
身后的营帐内终于乱了起来。
夫人看到只剩身子的身子端坐在恭桶之上,失声尖叫。
凄厉的叫声惊醒了趁机吃肉喝酒的士兵,有几位知道捅娄子了,想也不想就跑了。
“来人!给我查!”
天蒙蒙亮的时候,元孝和张天阳精疲力尽的回到军营,元孝洗了个把脸去训练,张天阳则是要找个地方睡觉。
张天阳倒也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