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去了。
“公公,能成吗。”
“能不能成的,已经这样了,你快派个人去找殿下,跟殿下说一下。”
“好。”
张天阳心情很忐忑,以自己的脑子,到这一步已经很厉害了。接下来要详细谈谈两国的利益合作,自己还真不太了解。
消息传到元孝这里,一字一句都让元孝觉得自己的脑袋要搬家了。
“还有谁知道。”
“只有阳哥满哥和我。”
“那就好,现在瓦德保什么意思。”
“这个我不太清楚。”
“你告诉张天阳,无论如何先稳住瓦德保,一定要平安出来。”
“嗯。”
张天阳一直在等瓦德保撤兵,只要撤兵,就证明瓦德保同意了。
“小哥,我问个你问题。”
瓦德保再进来,就开始向张天阳提出自己心里的疑问。
“我知道你不是太子,你太过于...阴柔。可这位...”
陈满额头上的汗已经止不住了。
张天阳真想翻白眼啊,不让陈满来陈满非要来,你看,露馅了吧。
张天阳默不作声,等瓦德保开口。
“这位可不像太子啊...身上杀气太重,没有一点读书人的气质,你们中原人不是经常要求皇子要文武双全吗。”
“哈哈哈哈大王好眼力!这位的确不是太子殿下,这位其实是五皇子殿下。”
陈满喝下去的奶茶差点吐出来。
“五皇子?据我所知,五皇子尚且年幼。”
“这就是皇家秘史了,不好讲,不好讲的。就好像,瓦达尔那位夫人肚子里的孩子。”
“我需要瓦达尔的人头。”
“与其要瓦达尔的人头,不如先解决他夫人肚子里的孩子。”
“为何。”
“只要这个孩子存在一天,那他的人,永远都不会臣服于你。这个孩子不管是谁的,只要足月生下来,不管是谁的,谁生的都无所谓,他们说是瓦达尔的,那就是瓦达尔的。”
“那你的意思是,我难道,我难道就无路可走了吗。”
“您不是已经说了吗,要换天。”
“可换天那么容易吗。”
“民心已经不在王那里了,你担心什么呢。”
“我总担心名不正言不顺,毕竟王在位期间,其实做了许多事,都是为了百姓。”
“为了百姓?为了百姓他就不会连年发动战争,也不会让你的部下饿着。”
瓦德保看着眼前的饭菜,看着张天阳的眼睛,看着张天阳骑来的马儿,比他们的马儿健硕的多。
“干!”
“爽快!”
“可我还是需要瓦达尔的人头。”
“...”
张天阳挥挥手,让人把瓦达尔的耳朵拿了进来。
“看看,看看这耳洞,呕~”
瓦德保仔细看着这个耳朵,还当着张天阳的面把玩起来。
“呕~你拿走,你拿远点。”
张天阳实在受不了那刺鼻的味道。
“这就是瓦达尔。”
“你不再仔细看看了?”
“不看了,我和他一母同胞,我太了解他了,他就是我的一面镜子,我记得他身上每一寸皮肤的样子。”
“将军,既然话赶话赶到这里了,我也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
“你为什么跟元建勾搭上了。”
“我需要他的粮草,瓦达尔是我兄长,只年长我几岁,可是他凶残异常,从中原回到家乡,变得更加可怕。吃牛羊肉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那些女子?”
“那些女子都是我收留的被瓦达尔欺辱过的,差点死掉的。”
“可你知不知道,她们已经没了。”
“我当然知道,我把她们送给元建,就是为了给元建卖命。况且,我救了她们一命,这也算是她们把命还给我了。”
张天阳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人,进入游戏之前,他从始至终,都只是个小老百姓,不为谁卖命不被人使唤。
而眼前这个人,为了部下吃不饱发愁想要发动战争,可是又为了自己所谓的理想和抱负,轻易将他人的性命交到别人手里。
虽然在这个时代生活了几年,也习惯了人命如草菅的日子。可身边的人都安康,都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