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绝于漫天火海中同萧辞道:“阿辞,江山还你;也望你莫步我后尘。”萧辞看着彻底被大火吞没的人,斯歇底里喊着兄长二字;看着付之一炬的冷宫;也跪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
骤降的雨,平息烈焰之怒的同时;萧辞也亲自收敛好萧绝的尸体将他的骨灰撒在了山川湖海间。之后,他下令让史官抹去了关于萧绝的记载。千里之外,坐于佛像之下;诵经念佛;面容被毁的男子;望着于自己掌心振翅高飞的鸟;也释然了前尘种种。
同付沉会面的穆卿开门见山问他究竟对北辽目前之事知道多少。付沉告诉穆卿这些年付鸢一直提防着自己,且没有再同那神秘人有过任何交集。
至于那神秘人,没人探知过他的所在;也没有人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还有之前,有密探曾去云京探查过你的下落。但回来后,回禀的消息都是你已死。至于其它事,我想你应当比我更清楚。
穆卿道:“我只知道那人并非凡间人,且道行不浅。还有我后来也派人去北辽探访过,可那里有一道看不见的法阵;我的人根本进不去。不过照沧澜给我的全境图,同消息来看;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
付沉让穆卿直说便是。穆卿道:“虚妄地,无所归。那是生魂才可入之地,常人是进不去的。而如今,北辽既在其中。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真正的北辽被割裂了出去。如果当真是这样,想要拯救北辽便就更棘手了。”
付沉只是不解问穆卿如果他们本为生魂,又是如何能自那里而出;而又毫发无损的。穆卿只让他自己想,惬意的靠在座椅之上饮着酒。付沉敲桌,细想着穆卿之言也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所以你之意是他暗中动了手脚,且可能早算准了一切。而我因是两极勾玉所化,才并未受到影响。那破解之法呢,你既能猜到这些应当也知解法吧。”
穆卿道:“你知道虚妄地,无所归的由来嘛。那是冥界不收,人间难回之灵的居所。他们终其一生,都会宛如身陷一个巨大的迷宫;在那里年复一年;体会生前种种。所以,那里的生魂应当大半都是百年前便存在的。而另一半存在的原因,应当是某人开启皇陵打开裂缝空间才会使得北辽有一半生魂之体被吞噬进了其中。所以,除掉开启皇陵封印之人;再以两极勾玉修补裂缝空间;自可平息此事。至于那幕后之人,我自会去解决的。只是生魂不可伤,故你让人按照图纸去将此刀锻造一批出来。”
付沉收好图纸起身道:“当年给你们母女二人安上通敌叛国之名的非我父亲,而是付鸢。但此事终归是我付家所欠,我在此同你赔罪了。”
穆卿看着打算给自己下跪赔罪的人扶起他道:“付沉,虽说一人有罪众人皆为同谋。但我担不起你一句对不起,还有不要为不值得的人担着善良。”
付沉谢过穆卿提点,也将自己父亲所托之物自衣袖中取出双手奉上给了穆卿。穆卿双手接过,展开画像;看着画中身穿一袭夕岚色布料印着蝴蝶花纹罗裙;与自己有着相同容貌的人问付沉这女子是谁?
付沉随即将神女之事和盘托出告知了穆卿。穆卿听罢,谢过付沉相告;便先离开了。那天夜里,兵士的一场谋反之举;打了付沉一个措手不及。三人只能以少敌多,斩杀着包围他们;武力翻倍的五千大军。
穆卿发出信号弹的同时,现身的三十名杀手也以一当百帮三人平定了叛乱。穆卿查看着兵士的尸体时,发现他们并非生魂;而是傀儡偶。穆卿伸手撕去一人面皮的瞬间,他也化作了木头。
付沉同简云两脸震惊,可同时付沉也明白了他们能安然无恙同自己离开那里的理由。“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些东西。”穆卿听着付沉的话回道:“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过就是傀儡咒,控心术;小意思。再者光凭我们这三十三人,去对付藏于虚妄地的魑魅魍魉怕也只有送死的份。另外,通往北辽的所有路怕是都不能走了。毕竟,你我根本不知道他们还有多少后招等着我们。所以,你可知有没有什么办法能避开你皇妹同那人的耳目进入北辽。”
付沉道:“从莽山走,也许能避开他们的耳目也说不定。毕竟,那是唯一一处在北辽境内;也不再北辽境外的山脉。而且自从那里被父亲变成暗御的领地后,便也将进出那里的山路全部给封死了。而那里的三条密道也只有暗御内的人才知。可是皇妹手里足有五十万兵士,光凭我们这五千人;怕也只是以卵击石。”
穆卿将一块令牌交给付沉道:“十万兵马,五万以一当百的杀手;再加上日月楼的暗哨;不知可够。”
付沉接过令牌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