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陛下,越小姐这边奴才着人服侍。”李公公着急之色还未褪下,看着陛下的动作,干着急。然后小声附耳说道,“相国来者不善,陛下还是快些吧。”
李公公是朝阳的姑姑,常宁长公主留给他的内官,从小看着他长大。
他说的着急,看来是真的着急。
看着离去的背影,越襄觉得十分熟悉。
似乎在哪里见过。
可仔细一想,却觉得头疼无比。
阿襄?越小姐?
是我吗?
心中疑惑万分,可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因为她想起了落水前的所有记忆,还有以前的点点滴滴。
可也想起了曾经经历的一切。
“不,我不是越襄,我是姜桂月。”
一个名字浮现,所有记忆刺在了她的脑海中。
有个声音告诉她,她就是姜桂月,可她也是越襄。
“我是姜桂月,我也是越襄?”
“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对于!傅瑾,风长生!”越襄觉得头很疼,自己想不起来那些记忆了。
自己来这里做什么?
为什么会来这里?怎么来的,一切都想不起来。
再想下去,连以往的记忆都消磨不少。
留下的,只有越襄的记忆。
“该死的东西!竟然害的本小姐落入湖中,别让我抓到你,否则饶不了你!”
记忆着重停留在了落湖的那一刻。
念头也随之吐出。
“哈欠!好冷,算了再睡会儿吧。”
越襄没心没肺的倒下接着睡去了。
而这一睡,彻底将以前的记忆封存起来。
只记得自己是晋国柱国公,越铭寒之幼女-越襄。
一个从小跟随父母征战沙场,舞刀弄枪的女娃子,年仅十四,就已经习得一手长枪,连军营中的百夫长都不是她的对手。
同龄之人能打败她的,或许只有自己亲兄长越沉了。
而留在皇宫,只是觉得小皇帝长得好看。
仗着自己爹爹立下大功,厚着脸皮留下来,想要和小皇帝朝阳进一步发展。
完全不顾父兄的劝告,明知道当朝掌权人并不是皇帝,而是一手遮天的相国,崔毅。
朝阳一路上脸色阴沉,直到勤政殿,见到相国,才又变成一副任听任劝的怯懦瑟缩模样。
“陛下!”崔毅心中冷哼一声,作势要跪下。
可身体却并没有弯下半分!
朝阳早已习惯他的跋扈猖狂。
可现在却不是对付他的时候。
只能伸手作了一个扶起的姿势。
“相国快快请起。相国脸色极差,究竟是因为何事?”
崔毅不疾不徐的站直了身子,语气缓和,面色浓重,可总有一种高高在上的 自豪感。
“陛下,都怪老臣教子无方,才惹出这么大的祸事啊!”
朝阳疑惑,不知何事,看向贴身总管李公公,只见李公公微微晃动着脑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朝阳走上龙椅,坐了下来,才缓缓开口,“相国怎可这样说。崔金公子是做什么事情了惹得相国如此急色?”
崔毅也不卖关子了,径直道出缘由,“都是我拿不成器的儿子崔金,前几日在酒楼里喝酒,遇见几个禁卫军拌了几句嘴,竟然大打出手。
哎,也是我儿子不成器,怪不得人家上司瞧不上他,偏偏升了别人的官,冷落了他。
心中烦闷,这才打伤了那几位小将军。”
明里暗里的示意朝阳下旨给个职位。
朝阳听到这里,大概也猜到今天崔毅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了。
不过还是不动声色的攀谈着。
崔毅说的升官的事,他知道。
并且还是他的主意。
禁卫军直管皇城安危,统领是姑姑留下的老人,前几日的擢升他故意提拔了几个对崔家有怨气的人。
只不过没想到崔金会这么大胆,直接打人!
崔毅还在哭诉着自己儿子是多么勤恳努力,却被打压忌惮。
说着说着还让李公公给他搬来一张凳子,毫无顾忌的坐着继续说。
哪还有什么君臣之别。
可是朝阳只能忍,在忍忍就好了。
李公公突然来报,说禁卫军统领王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