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铭寒知道女儿自小跟在自己身边,武功不低,但对崔毅,还是没有好脸色。
“崔毅,你是对我们越家有什么不满吗?!”
越铭寒恶声厉气,一个凶狠的眼神横扫过去,惊得崔毅脸色一变。
顿了顿才又恢复了一副老奸巨猾的表情,谄媚笑道,“国公爷说笑了,定是小孩子们之间的玩笑。
崔金,崔金断然不是鲁莽之人。”
王祎斜眼看去,“崔大人,崔公子今日来的鲁莽并非这一次两次了!打伤同僚,玩世不恭,懈怠值守。连和越小姐的打斗也是崔公子调薪在先。”
王统领一句话,将崔毅的辩解怼的死死的。
朝阳坐在上面,冷眼看着他们之间的争斗。
心里拍手叫好,斗,斗的越狠越好。
晋国真正能说的上话的两个人。
一个丞相,一个将军。
一个把持朝政,笼络朝臣。一个手握重兵,功高盖主。
哪一个不是能轻易捏死他的角色。
只可惜,都是狐狸,玩什么聊斋?
对比忌惮崔毅的玩弄,朝阳更希望越铭寒胜利。
毕竟他至少是真的守护住了晋国。
崔毅还在和越铭寒争吵着,却不敢太过放肆。
他也担心越铭寒会突然动起手来,毕竟他不是没有听说过,越铭寒杀伐的手段。
雷厉风行,手段狠辣。
而王祎在就在朝阳的示意下,派人将崔金和能坐镇的宫女太监给带了上来。
崔金被五花大绑押上来的时候,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叫嚣着要收拾谁。
崔毅看着崔金,鼻青脸肿的模样,也是腾起火气,怒视越铭寒,却被后者一个眼神个瞪了回去。
“我的儿!”
崔金见到崔毅,像是谁也没看见似得,一个箭步扑了过去,号丧般的臭骂。
口出狂言,毫不顾忌。
“爹,你要替我报仇啊。那个小娘们,小娼妇,我一定要弄死她!爹,你看我的脸,都被打成什么样子了!”
越铭寒眉头轻挑,不顾崔毅的怒视,抓过崔金脖颈,“你说你要弄死谁!嗯?”
崔金这才发现场上不只有小皇帝朝阳,和禁卫军统领王祎。
还有那个人人惧怕又佩服的活阎王越铭寒。
当下腿就软了三分,声音颤抖着求饶,“越,越将军...您怎么会在这里...”
然后想到什么,带着哭腔求饶,“不是我,真的我不是我!我...我不知道那是越襄...”
“够了!”越铭寒大吼一声,崔金的声音戛然而止,淹没在了喉咙口中。
只听到越铭寒的声音,“我不管你们之间什么矛盾,我只知道,是你害我女儿落水!”
越铭寒单手拎起崔金,就像拎一个小鸡崽子一样轻松。
“刚才你和你老子说的那些,我也听得清清楚楚!崔毅既然教不好你,我来教!”
说完,手上一用力,轻松卸掉了崔金一只胳膊。
然后随手扔到了崔毅身边,“你要是忙的没空管理自己儿子,我不介意在帮你管管!”
崔毅听到崔金痛的嚎叫不止的声音,敢怒不敢言,心里对越铭寒,埋怨更深。
“多谢越国公,这事,我崔某人记下了。”
随后扶起崔金离开了。
越铭寒可没有善罢甘休,转头对王祎教训起来,“你一个保护皇宫的禁卫军统领,手底下就是这么些仗势欺人,手无缚鸡之力的崽子要如何保护皇宫,保护皇上!”
王祎佩服越铭寒的无畏,那些话刺耳,却也没有反驳。
“国公爷教训的是。”
“这种废物还留着做什么?吃着皇粮,欺压百姓,霸凌同僚。还欺负到弱女子头上了!”
这句话落在离去的崔毅耳中,又吐了吐血。
偷鸡不成蚀把米。
还想给崔金要个一官半职。
看来越铭寒在这里,迟早会坏了自己的大事!
眼神暗了暗,升起万般心绪。
越铭寒瞥了一眼崔毅消失的方向才收敛了气息。
“以后再遇到这种人,皇上不必客气,直接重罚。你岁数不小了,该懂得如何做好一个皇帝了。
作为太傅,为何不见风大人?太傅就是这般教导的?
皇上,身为男儿,也该有男子气概。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