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爹扶他去解手时,常小庆习惯的要掏出来。
没掏着。
再掏。
掏。
他低头一看,他有这么小吗?
都缩不了见?
“阿爹,我玩意怎么没了?”
常青松:……
只能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没了~”
常小庆只是略有些惊奇的“啊呀”一声,就懊恼起来,“那我以后是不是得蹲着解手了,不方便呀。”
屋外耳力好听到几个男人们、女人们,想笑,又笑不出来。
这是一件忧伤的事情呀,怎么常小庆一点都不惊吓的。
他们想笑的,是常小庆对这个事情的态度,居然如此的一笑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