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

“你竟然有口红。”林溪颜很惊讶。

“嗯……季臻硬要给我买的。”江暄解释道。

“哇哦~”两人互看了一眼，惊呼。

“喂喂喂，这个笑容是闹哪样啊。”江暄都快无语了。

“男朋友送的，太甜了。”张阳莱一脸羡慕。

江暄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她和季臻的事，那就一定是从季臻那里传出来的——从十四班传到一班，不知道已经有多少人知道了。

江暄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说。

“别光说江暄啊，你和陆俞光怎么样了，”林溪颜好奇地问张阳莱。

提到陆俞光，张阳莱撇嘴：“我觉得他就是拿我当送礼机器。”

寒假里，张阳莱试着和陆俞光说几句话，陆俞光有很礼貌地回应，但也就仅此而已，还几乎每句话都带到直播上。

“你寒假作业做得怎么样了？”——“我可以试试直播写作业，你想来看吗？”

“新年快乐。”——“新年快乐，我大年三十直播一起看春晚，你也来吧。”

“噗，”江暄笑了，“这些话我感觉都不像真人回答的。”

“就是啊！”张阳莱很沮丧，“我也在他的直播间花钱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

“你以为你是他谁啊，还他这么对你，”江暄一针见血，“醒醒吧，他就是把你当一个可争取的粉丝了。”

张阳莱笑不出来，看起来是真难过了。

“不要这么说啊。”

“啊……”

江暄和林溪颜面面相觑。

张阳莱这是……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