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

江暄无话可说。

“我可能不过生日。”

“啊？你是十八岁生日吗？”

“是啊。”

“这也不过？”

“嗯……过了也没啥用。”

“好厉害的想法，”叶童说，“我完全接受不了不过生日。”

江暄忽然有一点点明白季臻以前为什么会喜欢上叶童，以及叶童为什么会吸引那么多男生前仆后继。

叶童说话很有技巧，她总是能找到一些奇妙的角度贬低自己，衬托出其他人心中不太好直接表现出来的优越感，而且这一招无法拒绝，即使江暄看出来了，也还是对她说的话深感受用。

无论是主观上还是客观上，叶童都堪称自恋放大器。

然而接下来，叶童说了一句让江暄意想不到的话：“如果你过生日，你生日我可以去吗？”

江暄吃惊地看着叶童，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我，但是我……”

这人是不是有点自来熟。

“有季臻也没关系，我不怕尴尬。”叶童说。

“你不尴尬但是我尴尬。”江暄收拾好东西准备走人。

“那我就不去了呗，”叶童说，“那我下周可以送你一个礼物吗？”

“行啊，我向来来者不拒的。”

但是江暄有点好奇：“话说你为什么老是要在我身边晃悠？”

“因为你和我以前认识的人不一样，我就很想多看两眼，”叶童说，“我认识的女生都太小心眼，我只是和她们的男朋友说一句话就要在背后抱团骂我，但你给我感觉并不在乎这些。”

……其实她要是不说后半句，江暄还是可以接受的。

江暄抱着胸死盯着她：“叶童，你是不是不太了解‘避嫌’的含义？”

“嗯？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感觉你对人与人的一些身份问题……不太敏感。”

就比如，江暄实在不觉得她和叶童应该是这种站在门边上聊天的关系。

叶童撅起嘴思考：“与其说是不敏感，不如说是……”

“不如说是？”

“我还挺喜欢看她们因为我的魅力抓狂的样子的。”

“……”

合着您老就是好这口呐？

江暄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一般人果然降不住叶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