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家几口被迫都睡在令堂,吃完上顿没有下顿。这时候啊,要是给他们一锅硬饼子和稀粥啊,他们一定开心的不得了。
“爷不出去玩去?”平时跟着马穷四处玩的赵六对他说。
“还玩呢,吃饭都是问题了。”
“可您在这也不是事啊,明日丧事一过,您就没了住处,就更没奔头了。”
“你小子什么意思?”
“不用我多说,您自然明白。”他什么意思呢,就是要带着二爷马穷,出门干老本行,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
他们走在街上,见一人穿的富贵,就趁人不注意,偷走钱袋,心想这些钱够花一阵了。那人一摸,发现钱袋不见了,急忙喊小偷,只见一人从天而降拦住去路。平日里跟他们混的好的泼皮无赖看见,也准备上前帮马穷,马乔见马穷不见了,就出来找。看见了眼前的画面,以为是弟弟被欺负了,又叫出那群人帮忙呢。
“是你啊,老四的随从,既是随从本大爷的事情你少管。”马穷得势的说道。
“堂堂马家,怎么出来你这么一个败类!”那厮骂道。
“嘿,你小子怎么说话的,欠打吗!”索超和马荪赶到,乌阳告知情况,马荪实在忍不住。三人就大战几十号人,不到半炷香的功夫,将几十号人打倒在地。殊不知官兵同时赶到,捉拿了他们,同时也逮捕了泼皮无赖等人,一同带回衙门问话。
“堂下何人,因何不跪啊?”益阳县令问道。
“我乃是未上任的长沙桂阳县令,马荪,你我官位平等又岂能跪。”
“口说无凭,拿出信物吧。”马荪就把官印官服拿出来,马乔马穷一脸惊讶。
“是真的,这么说来,本县也无法审理此案。既然你未上任,那这样吧,本县许你不跪,若是审出你做了不法之事,就交给知府判决吧。”
“多谢大人。”
“马乔你说说吧。”
“大人,我要状告马荪忤逆,瞅瞅把我们打成这样。”马荪跪着说道。
“你可想好了,民告官,告不成的后果你可知晓?”县官这么一问,他们就没主意了。后来祁裕赶到,他本来就在附近剿贼,与益阳县令有些交情,本是准备蹭饭,却不料碰上他们家这档子事情。
祁裕就帮忙断案,而祁裕断案简单,问过一通后,各打五十大板。两边都在街头闹事,情节不轻,各打三十大板。泼皮无赖经常闹事,监禁一月。马荪所言是家内事情,官家不管也不好管,这么判,马荪更是不服。他们都被打三十大板后,就放走了。
夜里马荪带人拳脚伺候马乔马穷,极其严重,益阳县令夜里赶来。马荪等人杀红了眼,连县令也不放过,照打不误。祁裕打酣正美,却被叫起,得知事情原委,前去救县令。祁裕带兵而至,抓住马荪等人,而马乔马穷被揍得浑身是伤,劝驾的包括县官血痕不止。乌阳索超有一点很不错,就是很听主子话。
几日后,几人伤情好一点,再开堂。祁裕正坐上堂,祁裕说“将犯人带上堂来。”衙役就把他们三个带上堂来。
“马荪你因私人恩怨,滋事闹事,行为严重,又胆敢拳打朝廷命官,你看看把他打得。”祁裕说道。
“将军呐,你快别寒碜我了,快定他罪吧!”
“先将你革职,带入京都由大理寺查办。”其实马荪犯的错没那么严重,但是他要是再不服,再去打怎么办,就先找个办法带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