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牵着，示意他不用害怕。果然，小孩马上安静下来了。

“这徐州城的少城主是不是很喜欢去芳水院？”顾千娇没有一开始就问很难的问题。

马成玉仔细回索平日里乞丐们喜欢讨论的消息。片刻，她轻轻开口：“嗯。”

顾千娇又轻轻抛出个问题：“那他喜欢去芳水院点谁？”

这个问题稍微有些难度，但马成玉平时就是靠自己伏低做小和心细谨慎活下来的，她没有犹豫，吐出一个名字：“珍珠姑娘。”

顾千娇拧紧眉头：“听说少城主有个哥哥？”

马成玉此刻犯难了，她这次迟疑说：“好像叫魏文安。少城主和他的关系不好，据说因为这个魏文安不仅是个庶子，还是魏城主在外的情妇所生，听说这个情妇还逼死她娘。”

“那位魏城主的风评怎么样？”

马成玉攥紧拳头，神色落寞地说：“很好，有很多人崇拜他。”

只是，在说起这个时，她脸上的不满几乎快要溢出表面了。

顾千娇手指微屈，认真盯着她的脸色，企图从中分辨出真假：“那位魏文安呢？他平日喜欢做什么？”

马成玉摇头：“我不清楚，他在徐州城没有什么名气。”

“好了，可以了。”

顾千娇先是光明正大的拿几个包子给她，再把承诺的银两偷偷塞到她手里。

人多眼杂，也幸好包子够明显，不然肯定有人来抢。至于剩下的，她不是圣人，管不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