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梵文,是想法子找了经书,照猫画虎一个个比着书绣上去的。
这件衣裳费了不少心血,做了许久,才在四月二十八前做得了。便是安陵容向来性子谦卑也不由得有些得意。
豆蔻苏合几个更是啧啧称奇,原来自家小主当真用起心思来做,竟是这样出神入化的手艺。
“小主,您就算不进宫为妃,有这一手在外头当绣娘也能一力撑起一座绣楼了。”豆蔻呆呆的道。
苏合拽了她一把:“你尽胡说八道,咱们小主怎么可能去当绣娘。”
豆蔻不好意思:“奴婢失言了,只是奴婢还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衣裳呢,实在是看呆了去。”
安陵容笑道:“偶尔一回还罢了,若是拿这个当饭吃那是很辛苦的。”说到这里安陵容的笑意淡了淡,想到了自己几乎看不见了的母亲。
苏合见她神色有些黯然,知她所想,不由瞪了豆蔻一眼。赔笑道:“不知道莞贵人和惠嫔娘娘送什么,依奴婢看小主这份礼是再用心也没有的了。”
安陵容道:“我也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只有多用些心思多做些时日了,好在如今看来还过得去。”
四月十八日,皇帝在乾清宫举办家宴,宗室里的王爷们都来给太后贺寿。
席间王爷们按照长幼顺序给太后贺寿,献上贺礼。到十七爷允礼时太后多问了几句,果郡王是在太后膝下养过一阵的,太后平日里对他也比对旁的王爷们多几分关心。
“皇额娘不知道,老十七今日看在额娘面子上已经算是老实了。若是旁的宴席,这时候在席上且看不到他呢。”
皇帝笑着调侃果郡王。
太后笑着回护道:“皇帝自己是个守规矩的,就见不得老十七迟到早退了。”
果郡王端起酒杯告罪道:“臣弟是个没规矩的,今日便自罚一杯,多谢皇兄包容臣弟。”说罢满饮了一杯。
两兄弟你来我往,众人陪着笑。太湖在一旁劝着别喝多了伤身子,一时间母慈子孝兄友弟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