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讲道,“你倒是聪明。”
这是在提醒他?
如今她为他们付出了,他们是不是也该知恩图报?
“是您聪明,我这点儿小心思,瞒不过您。”
猎人被她“谦虚”的姿态弄笑了,也不再深究,只说道:“行了,你可以回去了。”
回去?
惊喜来得太突然,傅月一时之间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了。
“不想走?”
“啊,没没没,我、我这就走!”傅月连忙转身,但刚一转身就反应过来自己这回答显得太迫切了,她赶紧找补,“那我明天再过来啊!”
猎人唇角微勾,没有回答。
傅月顿时觉得自己像是个睁眼往坑里跳的傻子,连忙强压下激动的心情,掉头飞快地往树林外走。
“等等。”
听到声音,傅月脚步一顿,心道不妙。
“还有……什么事吗?”她顿时无比忐忑。
虽然她在心里一个劲地劝自己情绪不要上脸,但脸上的担忧和焦虑还是有些藏不住。
“刀工不错。”猎人讲道。
刀工?
傅月有些懵。
猎人却不再理会她,转身进了帐篷。
傅月还是没有搞懂猎人怎么突然提到刀工,但为了防止猎人反悔,她立马疾步出了林子。
说实话,刚刚她把摇摇椅、防雨布、床等大件拿出来的行为就是在豪赌。
赌输了,要么断送小命,要么丧失自由;可若是赌赢了,彻底暴露的好处就是她后期再做什么就不必有那么多顾忌,只要猎人肯给她撑腰就行。
虽然她觉得自己并不是毫无倚仗的瞎押注,但刚才还是紧张死她了。
“好险,好险!”她连忙拍了拍胸脯。
“汪汪!”仿佛感应到她似的,隔得老远,傅月就听到了大黄的声音。
不一会儿,大黄就从拐角处出现,朝她飞奔而来。
傅月连忙屈膝微蹲,一把伸手抱住这大家伙。
好家伙,直接把爪子搭在她肩膀上,这几十斤的体重,差点儿没把她扑倒。
幸亏她经验丰富。
“大黄!”傅月激动地搂着它,使劲蹭了蹭它毛茸茸的脖子,“大黄,我赌赢了,我赌赢了!”
她第一时间与自己的小伙伴分享激动的心情。
她赌赢了。
她赌猎人良心未泯,因为他敢于抢走婴儿、质问产妇;她赌猎人在乎产妇母子,因为他能够为他们出生入死,颇有耐心;她也赌自己底牌丰厚,能够让这位实力高强的盟友认可她的价值。
“大黄你知道吗?这意味着以后我们就有大佬庇护啦!我们活下去的机会就会更高更大,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