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傅月与桥河县的人约定午时之前,在湖边等待战马的到来。
如果截止午时战马还未现身,傅月将赔上大黄。
离开洞窟的路上,看着还围绕着傅月打转,压根不知道自己命运的大黄,鲁新山欲言又止,“丫头,这……”
“没事。大黄,去吧。”傅月拍了拍大黄的脑袋,大黄立即转身就跑。
瞧见这情形,林婶赶紧问她:“小丫头,你和他们打赌,是有什么成算吗?”
“对啊,你有把握吗?”
其他流民也纷纷看向她,毕竟傅月是为他们出头,如果输了,赔上的可是她自己的狗。
当初傅月面对强势的猎人都要舍命护住自己的狗,在场谁不知道这条狗对傅月的重要性?
傅月笑了笑,“没把握也得有把握,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月姐姐一定会赢的!”鲁阿英突然出声,瞧见大家都朝她望来,她立即叉腰,笃定地讲道,“如果不会赢,月姐姐就不会打这个赌!我相信月姐姐!”
“知我者,阿英也。”傅月忍不住揉了揉阿英的花苞头,随后讲道,“不过到时候战马来了,可不能便宜了桥河县的人,还得找个人帮忙。”
“谁?”
“自然是……我的大腿。”傅月拍了拍小姑娘的脑袋。
“大腿?”
*
傅月的“大腿”自然就是大佬“猎人”。
“你要我帮忙降服战马?”听完傅月的请求,猎人不假思索直接拒绝,“那些战马四处逃窜,找到它们都是件难事,我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帮你。”
傅月立即反问:“也就是说你的精力只够用于降服的这个过程,只要我把战马找来就行,对不对?”
猎人:“……”
还能这么理解?
“那就这样说定了,谢谢!待会儿我让我的鸟儿来叫您!”傅月说完转身就走。
“站住!”猎人冷脸,“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便这么容易?我答应你了吗?”
傅月心里一个“咯噔”,就知道没有这么容易,不过她早就想好了交换条件。
她只得转身,“我可以——”
“你如果做我徒弟,这事我可以考虑考虑。”
“啊?”
傅月傻眼。
徒、徒弟?
她没听错吧?
“怎么,不愿意?”猎人皱眉,一双眉毛宛若大刀般锋利,看上去威严又冷峻。
“我……我不会武功啊,况且我都这么大了,习武不是要从小开始吗?”傅月还是有些难以置信,怎么就要拜师了。
古代讲究尊师重道,这要是拜师了,她万一想“欺师灭祖”,岂不是枷锁重重?
这不行啊,得慎重。
“呵。”一声轻笑从帐内飘出,是那个产妇的声音。
猎人蹙眉,看向帐内。
不过片刻,产妇就掀开帘子走了出来,目光清凌凌地打量着傅月,绕着她瞧了又瞧。
傅月连忙低头敛目,不自觉地紧绷神经。
这位唐娘子的气势,可比猎人吓人多了。
正想着眼前就闪过一道银光。
傅月头皮一紧,不假思索地掏出平底锅护住脖颈,吓得偏过头去,一双眼睛闭得死紧。
“咚。”
“咚咚。”
几声敲击响起。
傅月先睁开一只眼睛,然后再睁开另一只眼睛,这才确定自己没事,不禁舒了口气。
“哈哈哈哈哈!”唐钰被她那又怂又萌的小表情逗乐,顿时大笑起来,冲猎人扬了扬下巴,“就这胆小怕死的,哪能练好你那刀。小姑娘,跟我吧。”
“咚咚。”
她又屈指叩了叩傅月挡在颈前的平底锅,“隔空取物,凭空闪现,你这能力,配上我唐门暗器,定有一番作为。”
唐、唐门暗器?
傅月震惊了,她这是遇到了些什么大佬!
“怎么样?拜我为师,我教你。”唐钰讲道。
说实话,傅月狠狠地心动了,让她舞刀弄剑她怕学不会,可是暗器多帅啊,双手一撒,嗖嗖嗖的,杀人于无形诶!
但她担心这里面有陷阱,何况她有这么抢手吗?两个大佬都争着让她当徒弟?
于是她试探着答道:“可我……贪生怕死。”
“哈哈哈哈。”唐钰又笑了,“贪生怕死多好,不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