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月硬着头皮忽悠,没想到祁和生当真信了。
“原来傅小姐还有驯兽之能?果真厉害。”他的眼睛都亮了。
傅月:“……”
眼见祁和生就要过来,她忙不迭地劝道:“祁叔还是不要过来,此兽刚驯不久,性情不稳,我先带它离开了。”
祁和生果然停住脚步,不再向前。
“祁叔再见。”傅月笑笑,随即赶紧转身。
“快走。”她低声催促,脚下生风,带着两只小的连忙溜了。
多待一秒她都怕自己露馅。
看来人果然不能得意忘形,胖胖和其他的小家伙还是都先待在流浪狗救助站里吧。
把胖胖收回去后,她带着大黄往帐篷的方向赶,一人一狗刚走到芦苇丛边上,就瞧见梅三砍了好些芦苇从里面走出。
芦苇丛边上还拴着战马,眼下它背上驮着两个用枝条缠成的筐子,梅三正将捆好的芦苇往筐里固定。
“师父,”傅月连忙喊道,凑上前去,“您砍这么多芦苇做什么啊?”
“来帮忙。”梅三依旧话少,把其中一捆芦苇丢给了她。
傅月连忙跑上前去把芦苇抱起来。
别以为芦苇轻,这么多凑在一起也够她费劲的,她只能半拖半抱,踉跄地跟在梅三后面。
心里却不明白,明明有马儿驼,为什么还要她抱着走?又不是箩筐放不下。
“师父,我们这是去哪儿啊?”眼见不是去帐篷的方向,傅月连忙问道,顺便问他,“这芦苇还挺沉的,我会不会影响你的进度啊?”
梅三如何听不懂她在旁敲侧击,他扫了她一眼,眉头紧皱,答非所问,“臂力太差、底盘不稳,以后每天早晨过来扎半个时辰马步、拎半个时辰重物。”
傅月顿时张大嘴巴,还没来及回答就又听他讲道:“想练轻功,想拥有武艺,那就得练,躺着偷懒是不成的。”
傅月:“……”
好吧,羡慕师父轻功的心思被看穿了,自己想要学会,也只有勤学苦练了。
“到了,放水里。”梅三提醒她。
傅月这才发现,他们来到了湖边。
她不禁好奇,“师父,这是做什么呀?”
“编织。”
“您还会编东西啊!原来芦苇也能用来编东西。”傅月感慨,毕竟她从前生活的地方,多是用竹子编东西的。
“技多不压身。”梅三惜字如金。
“哦,那为什么要把芦苇放水里呀?”
似乎是嫌弃自己这个小徒弟话多,梅三的眉心拧成了个“川”字。
傅月意识到后连忙闭嘴,一双眼睛小鹿似的看向他。
梅三也在想自己是否太过严苛,语气放柔和了些许,解释道:“芦苇浸泡后再晾干会更有韧性。走吧,半个时辰后再来取就是。”
“等等,师父,您能先陪我去个地方吗?”傅月内心全是她的种土豆大计,那是一刻都等不了的。
而且按照残图标识,沙林很有可能就是大家还没有探查过的东边的那一片林子。
“你想去哪儿?”
傅月伸手指了指东边,“那儿。流民们都不敢去,我想去看看那儿的土地是否适合耕种。”
“走吧。”
傅月意外,没想到她师父这么好说话。
她顿时喜笑颜开,转身就要出发。
“去哪儿?”梅三问她。
傅月回头就瞧见梅三已经卸下了战马身上的箩筐,一个翻身上了马。
“上来。”梅三朝傅月伸出手。
傅月怔了怔。
“我正好要去猎些东西,赶着中午拿给祥嫂做饭。上来,我们速去速回。”
“哦。”
傅月长这么大还没骑过马,心里有些雀跃,但等感受到什么叫风驰电掣之后,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晕马竟然比晕车还难受!
不过即便如此,她还是牢牢抓住马鞍,强迫自己睁眼打量四周的风景。
他们已经进入了东面林子,这是一片胡杨林,此外,还有不少灰杨。
一支箭毫无预兆地从她身后射出,朝前方射去。
傅月瞪大了眼睛,下一秒梅三就策马赶到了箭矢射中的地方。
竟然是一只形似鸽子的鸟,腹部还有些黑。
傅月昨晚特意搜索了一下沙漠绿洲会有些什么动植物,这东西很像度娘说的沙鸡,名字叫鸡,但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