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说:“我可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良家女子,所以,我也不算欺骗你。”
“你以为我想知道的是这些?”
他又不是愚蠢之人,关于她的来历,他之所以不探究是因为心中早有答案,可她却完全不懂他的苦心。
兰檐初又怒道:“我在意的是你身上的伤……刚才你不管不顾的冲到最前面,你可知道有多危险?”
椒颂不知,原来他埋怨的是这些,虽说自己下手有分寸,可伤口隐隐传来的疼痛,说明兰檐初的担忧是有道理的。
她不敢让他知道,唯有闪烁其词道:“哦~原来你是担心我,放心吧,我好得很,你看,这不没事嘛。”
说完她活动了一下肩膀,装作很随意的样子,其实疼的心里在骂娘。
见她无事,兰檐初的脸色才好了一些,可一旁哭哭啼啼的谢锦锦又惹他心烦,他睨了一眼谢锦锦,冲宁元洲嚷道:“管好你的女人。”
宁元洲委屈地看向兰檐初,早年谢将军虽口头上有意将谢锦锦嫁与他,可这都是没影的事,何来他的女人一说。
而且,他与谢锦锦大概是八字不合,每次一见面都会闹的鸡飞狗跳,他早就想避而远之,若不是顾念着昔日谢将军的照拂之恩,他才不管她的死活。
宁元洲心中有怨,可此时却不能撇清与谢锦锦的关系,所以只好稳了稳心神冲谢锦锦道:“别哭了,事情既然已经过去就算了,下次长点记性就好。”
他心中暗暗下定决心,绝没有下一次,他再也不会和她同时出门。
一旁的马商见四人的神色都有缓和,这才敢开口道:“姑娘,我刚看你身手不错,想来是常年习武之人,你救了我这么多马,我无以为报,你看这匹马,就赠与姑娘,如何?”
他指了指一旁还在被布料蒙着眼睛,摇头晃脑的白马。
“这如何好意思,我不过是举手之劳,不敢收这么大礼。”椒颂推却道。
虽然有了马她上下山的时候不用再累断腿,可是无缘无故带一匹马回炽霜门,被黑影察觉她在外面结识了这么多人,凭他喜欢疑心的毛病,恐怕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