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好。”
“不是的,这个不是他随手摘这样蚊子就不会来咬我了。”
她一边说,还一边匆忙地把手环从口袋里掏了出来,作为替物证。
“这样。那还不错,算他有心。”老师重新更正了评价,又让柊与理把体温计给她。
“37.3摄氏度。”她看了眼体温计,又看了看面色略微发白的柊与理,“开点解暑药,吃完去躺着吧。病假单等你走之前再给你。”
……还真是先
兆中暑。
柊与理躺在医务室的床上()?(),
有些郁闷。
她以前从不相信占星学()?(),
此刻却也不禁盯着陌生的天花板在想()?(),
最近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_?_??()?(),
是否是因为那所谓的水逆。
但很快,柊与理又否定了自己这份对待事物的消极看法。
往好处想,她本来只是想找借口不回教室的,而现在却是真的可以名正言顺地不回教室了。
况且今天还是周五。
只要熬过这个下午,她就又拥有了两天可以不用跟迹部景吾接触的时间。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那时的她还会很期待每周周末的到来。
因为周末她总是有很多时间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而她的同桌也不会那么忙碌。
即使不坐在一起他们也能说很多的话,从上午说到下午。
当然他们也会有没那么多话可说的时候。
然而即使这种沉默降临,语音也不会挂断。哪怕只是听着对面书写的声音,柊与理也会感到充实快乐像一支支注射剂,被源源不断地注入血液里。
柊与理躺在医务室的床上,心说自己现在的样子,几乎和一个上了瘾的瘾君子无异。
而喜欢也像是一种毒物。
能让那么多人变得面目全非、患得患失。
又能让人在必须戒断这份快乐时,体会到自讨苦吃的含义。
柊与理阖上眼,想要入睡。
然而随时能被拉开的床帘、床帘外医务老师偶尔的走动、其他人进入医务室主诉的声响,都让她感觉自己像是睡在悬崖边。
可因为眼睛很酸,哭和热也都消耗了不少体力,她还是睡着了,只是睡得并不安稳,半梦半醒的,像在现实与幻境里徘徊不定。
过了不知道多久,柊与理隐约感到有人进到了床帘之内,她的床边。
最后一丝清醒的警惕令她艰难地睁开眼。
朦胧间,柊与理看见一个人正站在洁白的床边。
他低垂的、看着她的眼睛里,里面装着的是柊与理也不知道的情绪。
只是它无暇又温驯,仿佛是世界上最美好而珍贵的事物。
而那个人就这么将它无声地捧到了她的面前。
再醒来时,柊与理感觉自己比之前好多了。
眼睛虽然还有点涨,但那种注意力无法集中的涣散的感觉,的确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
“你醒了?给。”
临走前,医务室的老师给了柊与理一张病假单。
柊与理腾出一只捧着花的手接过,低头看了眼。
病假单上的字迹潦草,有几个平假名甚至写得像拉丁文。
“老师。”
“嗯?”
“下次不要随便让其他人靠近有人的床位了。”柊与理想了想还是说,“我的话就算了,但是以后其他女生您就不要这么做了。”
老师闻言就笑起来:“放心,老师可没那么傻。”
听她这么说,柊与理只好点了点头。
她推开医务室的门()?(),
刚准备离开()?(),
老师在她身后幽幽地感慨。
“来看你的那个男生。”
柊与理歪过头?[(.)]???$?$??()?(),
穿着白大褂的医务老师低头正在给手里的玻璃瓶贴上标签()?(),
状似不经意地说道。
“我让他不准把帘子拉上,他说全部拉开会打扰到你,然后把帘子拉了一半就一直待在我能看得到的地方,站了差不多一节课的时间。”
柊与理有点愣神。
又过了一会儿,她才平静地、平缓地、以至于看上去有些呆滞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