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了抚我的手臂“何苦生出这些事,不过是件遮羞的外裳罢了。”
“母亲知道我的,我何时是在乎这劳什子的锦缎衣裳的人,只不过咱们不在意,倒是愈发纵得他们无法无天,让这起子小人作践我们取笑,此时不发作,只怕他们也看不起我们。”
只一时二刻,两个小丫鬟子急急地来到母亲面前行礼,只说早晨是两个老嬷嬷睡蒙了,说了些浑话,让母亲不要在意云云。
母亲只是让他们去了,并不与他们废话,他们紧着把院子的布匹抱了出去。
晚间的时候,母亲不知从哪里听了,早晨我在针线房的事,来到我的屋子里。
“只是你这般作为,那院的更加记恨我们了。”母亲摇头说我不该。
“母亲怕是不知道,这里边的事,就算我们是那墙上立着的泥菩萨,再慈祥,再和善,也是没用的。姨娘的志不在此,您挡着她的路了。”我看着母亲。
“何至如此了,你弟弟还在她房里呢,不曾想,我竟是如此的无用,既保全不了自己,也保不了你们姐弟。”母亲只拿着帕子拂泪,心里又惊,又恨,又忧。惊得是梅姨娘的狠毒,恨得是自己无用,忧愁得是将该如何。
我知母亲是最周正之人,偶听些阴谋陷害的话本子都要害怕,她如今知道自己正陷在这重重的阴谋里,自是不安。